瞥了一眼。
“我又不认识梁文。”哈克盘腿坐着那儿，声音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你快告诉我，你这是什么？”
萧北棠盯着哈克看了两秒后，才大发慈悲告诉了对方：“切磋费。”
哈克整个都懵逼了：“啥玩意？”
萧北棠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更准确的应该是指导费用一万两。”
哈克瞬间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要弄这个？”
萧北棠冷呵一声，理所当然的说道：“你若是拜师学艺，难道不要交束修么？”
“这……不是啊，刚刚明明是你要求切磋的。”
“切磋是点到为止，可我刚刚是不是还指点了你？”萧北棠眉头挑起，而这个问题却叫哈克整个语塞了。
“你是不是你感觉到境界有所松动？”
哈克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想让一个九阶高手境界提高，你知道有多难吗？”
“我……”哈克一脸呆滞，讷讷的回答：“是很难！”
这半年，他的功法就已经陷入瓶颈中，无论怎么打坐似乎都没办法有所突破。
对这个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人打斗，在生死之间领悟新的成就。可这种办法，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身死道消。
第二个方法就是让人指点了。
而能够指点九阶高手的人，这世上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你说我费劲心力指点你，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与此同时，萧北棠的话再次飘过带来。
哈克下意识点头：“应该的。”
萧北棠淡淡一笑，蹲在哈克的跟前，语气带着一丝认真：“我呢，也不要你其他的感激，只要你给钱即可。”
说到后来，萧北棠还指了指手中的那张欠条。
“说起来还是你赚到了，只是花了一笔钱就能够得到化境高手的指点。”
哈克懵逼点头：“确实是赚到了，可是……太多了，我拿不出来啊。”
哈克忍不住想哭了，他还欠囊玉大夫三千多两银子呢，这会儿居然又签下了一万两的巨额债款。
绝望。
为何债务越来越多？
萧北棠面色瞬间严肃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你觉得我刚刚的指点，不值这个钱？”
“那倒没有啊，绝对是值的。”哈克赶紧摆手，无比真诚的说道：“我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