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那,你的书童坐那。”书童可以旁听,但不可以问问题。

    “好。我兄弟坐哪?”

    “你兄弟也……”韩夫子刚想问“你兄弟也来了?”就想起来东江侯世子说的“兄弟”是谁了?

    韩夫子想让镢头直接坐到地上。

    可是,东江侯世子一来就把看门的小厮打了就是为了这只狗。

    “这样吧,你既然想让我给你兄弟安排个座位,那你就替你兄弟作首诗。要是作的好我就给你兄弟安排个座位,要是作的不好你兄弟就只能直接坐在地上了。”

    刚才学生们都跟他说了,东江侯世子的学问不怎么好。

    斧头看着韩夫子说道:“请问,怎么算好?怎么算不好?”

    “我给你十个词。你用这十个词作一首诗。要是语句通顺,言之有物我就算你作的好。”

    “行。什么词?”

    韩夫子说了十个词。这十个词虽然不是风马牛不相及,但要串到一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韩夫子觉得,以斧头的水平肯定作不出来。

    果然,他一说完斧头的脸就皱到了一起。

    韩夫子放心了。“别急,慢慢想。”

    “好。”

    过了一刻多钟,斧头还没想出来。“夫子,您先上课吧。您上完课我也许就想出来了。”

    “行。”韩夫子想,院长当初要是也用这招,这只狗连他们盛世书院的门都进不来。“上课。”

    镢头坐到了斧头脚边。

    快下课的时候,韩夫子正准备布置作业,斧头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夫子,我知道该怎么作了?”

    韩夫子吓了一跳。“你说。”

    斧头说完后……

    韩夫子:东江侯世子的学问不是不好吗?

    其他学生:难道,从今以后他们就要跟一只狗平起平坐了?

    斧头看着韩夫子问道:“夫子,我作的这首诗还行吧?”

    韩夫子想说不行。可是,他是夫子。“行。以后你兄弟就坐那吧。”

    “谢谢夫子。”斧头摸了摸镢头的脑袋。“镢头,谢谢夫子。”

    镢头把两只前爪搭在一起冲韩夫子拱了拱。“旺旺旺旺。”

    韩夫子有点意外。

    斧头看着韩夫子笑咪咪的说道:“镢头可聪明了。”

    韩夫子的心情好了点。“它要是吵到别人我就不让它进来了。”

    “您放心吧。镢头知道上课的时候不能不能乱说话,不能敌动。镢头从小就跟我一起上下课。我念了几年书镢头就念了几年书。”

    韩夫子很想问“那它现在认了几个字呀?”,可是,他是夫子。“那就好。好了,我要开始布置作业了。”

    中午,斧头收拾好书包就带着镢头和大壮去方院长家蹭饭去了。

    方院长看到斧头就想起了那个疑问。“斧头,你过来。”

    “好。”

    斧头过来后方院长看着斧头问道:“那天你为什么要打进来?以你的口才应该能说服他们让他们放你们仨进来。”

    斧头给镢头顺了顺毛。“咱们书院这么多学生,要是人人都带只狗那不乱套了?”

    方院长:“……”那你还带?

    斧头送了方院长一个笑脸。“现在,要是有人想学我,那就得有本事把那些小厮都打倒。”

    方院长:“……”他这是书院,不是武馆。有几个人有那本事?就是有那本事也不一定有一个宠他、纵容他的爹。“洗手吃饭。”

    “好嘞!”

    斧头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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