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问起了太爷的死因。

    在我的印象中,太爷虽然年近百岁,但除了腿脚上有些毛病之外他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疾病,城市里那些老人常见的诸如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之类的现代病他是一个也没有,而且他在我印象中一直也是比较硬朗的形象。

    这样的太爷人说没就没了,我实在是觉得有些疑惑。

    二牛含糊地跟我说了几句,却并没有向我解释清楚太爷的死因,我又问了村里的一些其他人,但他们说的内容都大同小异。

    他们无非就是说太爷他年纪大了,说像他这样年纪的人即便是没什么病走了也很正常,大家都觉得太爷是寿终正寝,便没人去细究他的死因。

    这天晚上,徐小萱拉着我到外面一个没人的地方,对我说道:“你太爷现在人已经没了,那风水令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她说道:“太爷昨天才走,现在应该还没有人整理他的遗物,我想风水令应该还在他的老屋里。”

    于是我们趁着村里人都还在老祠堂吃席,偷偷潜入了太爷的老屋,我们翻箱倒柜找遍了屋里所有的角落,却是连风水令的影子也没看见,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又回到了老祠堂。

    由于白天的时候有的人在外面做活,所以中午的丧席上人并不多,但晚上这一席几乎是村里所有人都来了。

    村里的叔婶爷娘见我回来了,不停地问我两个问题。

    第一,你的病看好了没有?

    第二,你身边的俊丫头是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媳妇?

    这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笑着跟他们应和,但这问得多了,我和徐小萱是尴尬地都不敢看对方的脸了。

    由于我从小就在村子里长大,所以村里人我几乎全都认识,我背对着徐小萱坐在席间,双眼无神地审视着周围的人,脑子里正在想着风水令的事。

    太爷到底会把它藏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了席间一个生疏的面孔。

    这人的穿着很怪异,身上衣裤的材质是一种很奇怪的麻布,远看上去就像是蟒蛇的皮一样,他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长靴,靴子尖端像是月牙一样勾了起来。

    此外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草帽,没有捆孝布,一张有些粗糙的脸还被头上缠着的一块黑布遮住了半边。

    我拍了拍旁边阿牛的肩。“那人不像是我们村儿的吧?”

    阿牛朝着那人看了看。“是从外面来的。”

    我一时显得有些纳闷。“不是本村人,他咋会来参加太爷的葬礼,难道是太爷的亲戚?”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我爹说这人好像跟太爷一样,是混风水行当的,我想应该是太爷年轻时候在外面交的朋友吧。”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晚上九点,吃席的人渐渐散去,祠堂里只剩下了一些妇人在收拾碗筷。

    这时徐小萱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我琢磨了一晚上,我想风水令如果不在你太爷房子里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走的时候风水令是被他贴身带在身上,现在应该在他的棺材里。”

    我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徐小萱嘟了嘟嘴。“我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开棺取东西咯。”

    我连忙摇了摇头。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这里有规矩,遗体入棺之后就不能再见活人,我们要是开棺取东西那可是对他老人家的大不敬,村里人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徐小萱伸手轻轻在我脑门上一敲。

    “你傻呀,他们不答应风水令你就不取了?你可以偷偷的拿呀,你之前那小贼的本事上哪里去了。”

    “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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