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快去拿条麻绳过来。”

    仁哥慌忙跑进屋,此时徐小萱也被我的样子吓得不行。

    “爷爷,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爷没有回答她,只是吩咐她去取一坛雄黄酒来。

    仁哥拿来绳子之后,四爷吩咐他把我绑在了院子的石柱上,一时间我的手脚没有办法动弹,也就没有办法进一步毁伤我的皮肤。

    这时我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虫子正在一点点地往我的身体里钻,最后进入我的骨头,我痛苦地挣扎着身体,喉咙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发声,我吼叫出来的是类似于毒蛇一样的声音。

    四爷一把抓住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将一碗雄黄酒灌了进去,然后又把坛子里的雄黄酒一点点地从我的脑袋上淋下去。

    一瞬间,我身上那种瘙痒的感觉消失了,继而变成了一种类似于火烧一样的灼痛,这种感觉比刚才的瘙痒还要剧烈,我甚至感觉自己身上的组织正在一点点地从躯干上脱离,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