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建筑格格不入。
外面的木头似乎已经因为岁月而腐朽，门牌半落，边角处依稀可见一个马戏团的徽章印记。
楚子航知道自己到地方了，而驯兽师朝他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显然不准备跟楚子航一起进去。
楚子航面无表情，上前轻敲了敲门。
稍等片刻，没有任何反应，他再次敲门，开口道：“垂死病中惊坐起。”
嘎吱——
门开了，里面传来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小丑竟是我自己。”
楚子航走入门内，屋内是另一片空间，不同于外面看起来的破落，十分干净整洁，欧式的装修风格，简约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男人正坐在壁炉前的沙发，背对着自己，手持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并不饮下。
“诸天观光冒险团，楚子航，见过前辈。”
楚子航恭敬的道，“只是没想到您这样的人，也会玩年轻人的梗。”
身穿紫色西装的男人笑了笑道：“说什么呢，我也还很年轻，但你到是挺激灵的，没跟陆晨说我的身份。”
“陆兄语文学的一般，所以没有联想。”
楚子航淡淡道，“暗风吹雨入寒窗的上一句，便是垂死病中惊坐起，我起初以为是巧合，直到在葬神历又碰到了您，您早在那个世界投入了化身，所以才能在投影降临时有那般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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