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胜了忠诚,黑人大汉吞吞吐吐道。

    陆晨将其丢到一旁,整理了下衣领,随后眉头微皱,他看到西装下摆被沾到了几滴酒液,暗道晦气。

    他带着米兰拉两人推开人群,朝二楼的入口走去,路上还有几个想来拦路的打手,对上少年的眼神都退却了。

    他们是这座城市地下的黑邦,但也并非杀人如麻,看到少年的那双眸子时他们情不自禁的发抖,那种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不是杀意那么简单的东西,直觉告诉他们,拦在对方路上的人,将会被毫不留情的碾碎!

    上了二楼,安静许多,陆晨走得不紧不慢,直到最后一个房间。

    他推开房门,此时正有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用雪茄剪剪了一只雪茄,雪茄被减掉的口子上渗着红色的液体,是血。

    而血的源头自然就是那被按在桌面上的正痛呼的人。

    “哦?有客人?”

    罗佩恩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开门的人,神情淡定。

    他身体前倾,又道:“先等等,我这里还有些事没处理。”

    说着,他又看向那个哀嚎的男人,“图拉克,你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就要讲诚信,说好了一周还,拖一周我就要你一根手指头,你不会怪我吧?”

    被按在桌面上的男人疼的表情扭曲,留着泪水和鼻涕,还要露出难看的笑容:“不会不会,我下周一定还。”

    罗佩恩拿起手帕,擦了擦雪茄剪,又看了眼滚落在地的手指,嫌弃道:“这是我刚换的地毯,记在你账上了,南斯,带他出去。”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看向门口,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几位有何贵干?”

    陆晨也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下一刻身高过两米的南斯撞在屋子最后的墙上,地面都震了三震,这个壮汉从墙上滑到地面,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他连黄金瞳都没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