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罢了。
绘梨衣回想起出发前的那一晚……
在大战后的狼藉中,她问了一个问题,她问这场战争,至高世界是处于正义一方的吗?
陆晨当时在新床上搂着绘梨衣,只是笑了笑,“没想到我们两只小怪兽,也有要谈正义的一天吗?那不是奥特曼才该关心的事吗?”
绘梨衣都了都嘴,并不满意丈夫对自己的调侃,她是在正经的问问题。
陆晨见妻子不悦,也只能搂着安抚,随后感慨道:“在战争中谈正义是可笑的,当人们在进行一场对邪恶的讨伐时,或可称正义,而只有双方都为正义时,才会爆发战争啊。”
绘梨衣先是若有所思,随后小口微张,捂住嘴一幅惊讶的样子,“godzilla竟有如此智慧?”
陆晨有些羞恼,我是没文化,但我打的仗可多了去了,他不愉快的手掌下移,“皮痒了是吧?”
绘梨衣羞红着脸将陆晨的手拍开,“说正经的,夫君应该还没说完吧?”
陆晨依靠在床头,“战争的确是双方都自认正义时才会爆发的,理念不同、信仰不同、目标不同都有可能爆发战争,即便是可恶的侵略者也会对自己一方的战争正义性进行美化,因为这决定了士气的高低,起码在人类的世界是这样的,因为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希望自己所做的事是会被唾骂的,他们需要粉饰的理由。”
他抽了口万劫之源,将废气暂时收入储物空间,道:“可至高世界不能以常理计,我也不知道里世界是个什么地方,两方生灵有着怎样的历史摩擦,但其实有时候上战场前不能想那么多,在正义之前,还要先问过自己的心。”
陆晨感慨的道:“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不犯错的圣人的,对正义的定论很模湖,大家能做的也只有保护自己心中重要的事物,既然决定了踏上战场,那么该做的就只有保护自己的相熟的战友,这是仅有的正义了,因为你的战友也是那么想的。”
绘梨衣沉吟片刻,“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陆晨其实还有话没有说,其实在战争中,讨论正义是件无聊的事,在战场上杀人的,哪个都不干净,可即便是背负鲜血和肮脏,人也有想要保护的东西,那便是人心中的光明了。
所以他没有思考自己代至高世界打仗是否为正义,他只想让自己认识的人少死一点,结束这场闹剧般的战争。
此时他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壁虎,听着奥尔希格斯的发言,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狰狞的笑道:“数千只?数万只?数十万只?”
陆晨身形不断地闪灭,躲过那双诡异双脚的攻击时,随手弑君斩出,将大片的壁虎撕裂。
陆晨一边出刀,一边笑道:“这种东西即便是无穷无尽,也……杀不掉我啊!”
话音落时,有上百道壁虎的身影与擦过,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黄昏披风被撕扯,显露他精壮的肌肉。
“可笑,应接不暇了吧?即便你能斩开壁虎的身躯,在无尽的攻势下,也总有力竭之时。”
奥尔希格斯冷笑道。
“力竭?”
陆晨侧了侧头,刀过的同时,身上的伤口顷刻恢复,这并非是他使用不灭法则进行恢复,而是弑君的“饮血”能力,这样可以节省力量。
他最不怕的就是跟弱者群战,因为他是永动的,且不提他本身就雄浑的本源力量,弑君吞噬的命源,溢出的会化为体力存储,这些壁虎的体质虽高,但防御性不强,他能轻易斩伤,换算下来,不过全是他的血瓶罢了。
陆晨在身影密集的空间内漫步,血海中如同是在他自家的庭院,移动穿行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快到和那双脚持平。
“怎么可能!?”
奥尔希格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