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他又看向源稚女,“稚女……”

    源稚女笑的有些腼腆,“处刑也好,流放也好,赎罪也好……我都听哥哥的话。”

    源稚生有些恍惚,原来弟弟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

    这时陆晨开口了:“按照秘党的原则,源稚女是应该被关押在某个海岛的监狱上,终身监禁的。”

    源稚生心神一紧,看向陆晨。

    但陆晨又笑了笑道:“但你弟弟是神经病嘛,神经病在人类社会中还有特权呢,虽然我很讨厌这种所谓的规则,可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再说你们蛇岐八家不是总想着自治吗?我今天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来砍了八岐大蛇而已。”

    说着,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源稚生的肩膀,“走了,一身湿漉漉的,回去换衣服吃饭,饿死了。”

    他走到绘梨衣身边,又道:“源兄,因为你的劝告,我可是在海下放弃了一只超大的鱿鱼,记得你说过的话。”

    源稚生看着那带着绘梨衣走向车子的陆晨,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放心,晚上铁板鱿鱼管饱!”

    …………

    晚上九点,东京半岛酒店。

    前台的服务员小姐经过了一天的担惊受怕,趴在柜台前懒洋洋的打着瞌睡,忽然被一阵叮叮锵锵的声音给吵醒了。

    她立马坐正身姿,擦了擦嘴角可能存在的口水,心神紧张。

    要是被经理发现她在上班时间打瞌睡,可是要被开除的。

    她看见进入酒店的并非经理,下意识的松了口气,但又愣了下。

    她看到了什么,一个拉面师傅,正推着一辆屋台车,进了酒店?

    “老师傅……我们这里是不接受这种外卖的。”

    她还以为是客人请了什么现场拉面表演,但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路边摊的小贩推着车进来?客人会投诉的。

    “嚷嚷什么,我又不是来送外卖,我来给孩子做饭吃。”

    上杉越旁若无人的推着车走向货梯。

    服务员小姐想要出声阻拦,但下一刻又闭嘴了,因为有一双纤长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甚至没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有些惊悚的回头,看到站在自己侧后的是一位穿着西装,梳着单马尾的漂亮女性。

    “请通融一下,这是顶楼客人的家人,这里的董事应该跟你们交代过。”

    樱淡淡道,还从背后抽出一柄短刃,将刀柄朝向服务员小姐,那上面有着蛇岐八家的族徽。

    服务员小姐顿时精神了,刚刚的睡意消散的无影无踪,她原本是不清楚这些道道的,但前段时间酒店接待几位特殊的客人,上面交代事情时,有提到过这“一家人”

    这可是日本最大的黑道组织,他们是地下的皇帝!

    她抬头看向酒店的玻璃门外,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停满了各种豪车,一个个身穿和服、看上去就身居高位的黑道大佬,纷纷半鞠躬,朝向某个方向。

    她僵硬的扭转脖子,看向那个正在等电梯的拉面师傅。

    看这个方向……那些人是在恭送这位老人?一个拉面师傅?

    是我疯了?还是日本的黑道疯了?

    樱又快步走到上杉越身边,拿出一张卡刷了下,然后又掏出另一张卡,一起递给上杉越。

    “货梯需要别的卡,这个是少主他们房间的卡,您请用。”

    上杉越接过两张卡片,看向樱,审视着这个女孩儿,“小姑娘很不错嘛,你是不是喜欢稚生?”

    突如其来的劲爆发言,让樱呆愣在原地。

    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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