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怨气是又敬又怕衍生而出。

    曾经的库斯拉王在兄长面前就像是个永远的孩子,所有事情都被压着。

    “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吗?”

    库斯拉王看向老宦官。

    老宦官连连摇头,知道王指的是什么,“怎么会,天下岂有人能凌驾于王权之上?公爵显然太越界了,臣感觉陛下已经很仁慈。”

    库斯拉王自嘲的笑了笑,“我确实仁慈。”

    他不是没机会杀自己的兄长,在对方入狱的后十年,他想动手有一百种方法杀对方。

    可他除了恨意、畏惧、憎恶外,也对兄长不是没有一丝感情,他真正想要的不是杀死对方,而是想让对方承认,自己比他强!

    只有这样,他感觉才能走出自己内心深处的阴影,真正成为一个头上无人的王。

    正当他感慨之时,忽然一个中年宦官头上冒汗的从广场上奔过来,神情惊恐。

    “陛下,陛下,不好了!”

    他像是见到了什么令人惊恐的事,身躯微微颤抖。

    库斯拉王不满的皱眉,“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受到王的呵斥,中年宦官连忙跪下,身体抖的如筛糠。

    “什么事,快说!”

    库斯拉王恨不得直接砍死这个宦官。

    那人头埋在地面,回想起三十多年前的事和那个人,声音颤抖不已,“公爵……公爵已至王都!”

    库斯拉王怔住了,耳边回荡着那四个字,随后怒目看向自己的心腹老宦官,想要责问这是怎么回事。

    可好像已经不需要问和证实事情的真实性了,作为不弱的斗气修炼者,他耳目聪明,已经听到了声音。

    那雷鸣般的……马蹄声。

    “报——公爵已过雄狮门!”

    又一名年轻的宦官前来报信,但被库斯拉一脚踢开,“怎么没人拦他!”

    老宦官颤颤巍巍的道:“陛下……是您当年许诺,公爵出入王宫,可不下马卸甲弃兵,可带随行侍卫,所有人不得阻拦……”

    库斯拉愣了下,他这才想起,他曾经的确这么说过。

    他的确回收了兄长的军权,但他总不可能表现的很没气量,专门对大臣和王都的人说,自己曾经许诺给兄长的特权和荣誉如今取消了。

    他年幼时刚坐稳皇位,“赐予”过兄长这项荣誉,但兄长那时从未声势浩大的骑马配刀入宫,表面上仍旧是个不那么高调的臣子。

    但他似乎错了,兄长曾经不用这项权力,并不代表永远不会用。

    而库斯拉王现在很想怒骂,外围的禁卫军都是废物吗?就算他曾经这么说过,也请有点局势的判断好不?就不会揣测王意吗!?

    实际情况和库斯拉王想象的并不同,也曾有支巡逻的禁卫军“揣测上意”后想要在道路将公爵的队伍拦下,但被哥斯拉公爵的煞气给逼退了。

    那哪是赶路,分明就是冲锋的架势!

    因为哥斯拉公爵的确有这个特权,冒着生命危险就为了揣测不清楚的上意有点不值,犹豫再三,他们就让路了。

    库斯拉王耳边那雷鸣般的马蹄声愈发响亮,他心中在诅咒叫骂,到底是谁给了兄长战马!?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在抖,还未见人,那股压抑的气势就仿佛已经穿破空间来到他面前,让他回想起往日被支配的时光。

    夕阳已斜,血色的残光铺满了宫殿前的广场,那赤红如利剑的队伍直冲殿门前!

    战马各个都是最顶级的卡莱茵马,威武雄壮,身披赤色的铠甲,在夕阳的映衬下像是凶光突现。

    马背上的人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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