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机的时候,据我所知,年轻时候的他,应该就是最低限度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开始摸鱼,如今老了,想来应该更甚之,听说他呆在那座高塔内甚至不愿意前往教会露面。”
“教宗冕下是想说,其实你们并不忙?”
克雷芒可耻的,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不如说,每个“普通人”,都会对那些大人物的八卦感兴趣。
“劳碌繁忙并不是有能力的体现,真正有能力的人总是过的很轻松,他们总在重要的事情上才出力,祈祷一锤定音的效果,而不繁忙,并不代表着不操心。”
莫娜手上涂抹洗发剂,在克雷芒蓬松的金发上揉搓。
“……那教宗冕下很操心吗?”
克雷芒反问道。
“当然,毕竟我们这里的人或多或少精神都不太正常,我总要操心他们会不会闯祸,就像那天我接走你时,对那位来阻拦的陆先生所说的,世人总对我们有误会,我们可不是什么邪教。”
莫娜声音透着些许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