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梁默因白玉的事,打算早些回去,奈何霍州不允。

    他只好先去了趟如一酒楼,同卫言叮嘱了几句。

    等他从如一酒楼出来时,恰好与皇帝小儿擦肩而过。

    卫言怕白玉在家饿肚子,立马跟红袖请了半日假,急匆匆地赶了回去。

    卫言回来第一件事去瞧了白玉,见他还睡着,于是去了厨房给他做了一碗面。

    等卫言打开锁,将面端了进去,转身准备出去之际,他的背被装睡的白玉狠扎了一针。

    “你……”

    卫言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指着白玉,话还未说出口便轰然倒地昏了过去。

    “大师父,这是你逼我的。”白玉眼眶通红道。

    他吃力地将昏迷的卫言拖到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

    “大师父,你放心,白玉不会害你的,几个时辰过后,你自会醒来。”

    白玉坐在床边,擦了擦满头大汗道。

    他瞟了一眼桌上热乎乎的面,不假思索地端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他一边大口吃着面,一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大师父,今日的面似乎有些咸。”

    白玉嘴里苦涩不已,他坚持地将这碗面吃完。

    等梁默忙完回来时,白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梁默推开院门,发现里面漆黑一片,顿感大事不妙。

    他立马跑到关白玉的那间屋子,打开了门上的锁。

    掀开床上被子一看,竟是卫言。

    梁默一探他的鼻息,发现人还活着,这才放下心来。

    他连忙点燃蜡烛,照在卫言脸上方,随后使劲扇了他一巴掌。

    卫言脸吃疼,悠悠地醒了过来。

    “卫言,这是怎么回事?”梁默皱眉道。

    卫言坐了起来,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气愤道:“白玉那小子,竟敢偷袭我!”

    “你会被他偷袭?”梁默不敢相信,堂堂的杀手,会被一毛头小子偷袭。

    卫言叹气道:“我没防备他会袭击我,怪我太大意了。”

    白玉竟敢偷袭他师父,他这是打算与他两位师父决裂了吗?

    “他从这跑了,无路可去,只能回书院。我去书院把他揪回来。”

    “不,他不一定回书院了。他有可能去如一酒楼了。”

    二人商量过后,决定一人去书院,一人去如一酒楼。

    如一酒楼卫言比较熟悉,所以由他去,而梁默则去了书院。

    “卫言,若找到白玉,切记勿要动手。”

    梁默担心给白玉逼急了,他会乱来。

    卫言表示清楚,见到他一定好言相劝,实在不行只能告知他真相。

    二人分别连夜赶去了如一酒楼和书院。

    不出梁默所料,白玉果真去了如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