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也换了。

    住开户走过來,龅牙四倒也知趣,意识到了我们俩的态度,自觉的站起來,朱开华俯下身,仔细的看这个驼碑的,他在看的时候,我当然沒闲着,刚才远,加上龅牙四摸着一个圆,现在一看,却发现是两个圆形挨着的,说的圆形,其实并不准确,是两个椭圆并列在一起,中间还刻了一条沟。

    仔细一看,还真像龅牙四所说的,娘们儿的屁股蛋儿。

    朱开华眉头紧锁的起身,转到石碑的另一面,倒嘶了一口凉气,叫我道:三两,这不是把驼碑的女人换了,是这个女的,换了一个方向。

    我霎时还沒听明白,道:怎么回事,什么转了一个方向。

    老朱叫我道:你过來看一下,这是不是我记错了。

    我走过去一看,看到那个熟悉的恐怖的线条脸,还有那两个清晰可见的**,明白了老朱的话,这不是他看错了,是驼碑的女的,真的转了一个身,上一次是正对着我们,这一次变成了背对,那两个椭圆形,是她的屁股。

    龅牙四跟着我们俩过來看,他看到驼碑的那张脸,叫道:我靠,这女的怎么长成这样,。

    我沒功夫理他,对老朱道:是不是这个石碑上有什么机关,石碑和这个驼碑的女的,中间有类似轴承一样的东西。

    这么想也不是无的放矢,本來这个石碑,跟下面驼碑的这么沒穿衣服的女人是连着一体的,现在石碑的方向沒变,驼碑的女人却是转了一个身。

    这么想了之后,难免俯下身去检查一番,可是任凭我们找遍整个石碑,也沒有发现触动的机关,石碑跟驼碑的女人之间连接的地方,也是异常紧密,从外面來看,看不到有什么玄机。

    这时候龅牙四不确定的道:三两哥,朱哥,你们上次來,这个石碑是正对着你们的。

    我点了点头,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他指着那个驼碑女人的头接着道:那你们上一次來,这个女人的头,是朝外的还是朝里的。

    我下意识的道:是朝外面的。

    说完,我又看了下石碑,随即明白了龅牙四的意思,但是脑海里还沒有一个明确的定义,说不得我就把手电放在我手上,手电不动,手转动了一圈,换了一个侧面的话,手指的方向变了。

    也就是说,如果是石碑,和女人,是连着的地方安装了一个轴承,两个整体不动,只是两个女人转动了一下的话,那么这个女人的头,应该是转了一个方向才对。

    朱开华显然是明白了龅牙四的意思,也看着手电在我手里的示意,他过來拿着我的手,扭了一下,做车轮状的转动,道:看明白了沒,这样的话也可以变一个侧面,而且头的方向不会发生改变。

    我道:这样转动的我明白,可是这是一个相连体,平面的转动可以想象下连接处有轴承,可是这样的转动,怎么解释,石碑压着,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整个转身。

    这样的转动,在理论中可行,看着女人这样的情况,也应该是这样转的,但是这样转,操作起來难度太大,除非是把石碑吊起,下面的女人整个翻一下,然后重新的把石碑放到女人身上。

    朱开华道:这样也不是不可能,排除外力干扰的话,那这个驼碑的女人,或许是活的,这个碑本來就透着诡异,别说这里是叫千佛洞,佛家本意是色即是空,就算是一般的古墓,我也从來沒听说过,用一个光屁股女人驼碑的,这其中,肯定有问題。

    这个时候,本來蹲在地上琢磨女人与众不同的脸的龅牙四,忽然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飘荡在空旷的地下,带着回声,让人头皮发麻。

    我一阵火大,骂道:草,看你那点出息,吓哭了,。

    他沒看我,哭声不止。

    龅牙四的几个战友,听到他的哭声也都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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