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是要多热情有多热情,亲自给我们俩添了茶水,笑道:既然是自己人,那就什么都不说了,实不相瞒,两位爷手里的东西,还真就是我家老板要的,他交代了,等下就带两位去见他。
长话短说,短话不说,既然这样,那黑瘦中年人也沒在磨蹭,交代了那个倒茶小妹几句,就带着我们俩出了铺子,临出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妹子,发现,她也正睁着俩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对着她就甩了一个飞吻,臊的她赶紧红着脸低头,低头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还是被我听到了,她嘟囔的是:不要脸。
我们上了黑瘦中年人的车,在北京城东拐西拐的,后來车子就慢慢的驶进了一条胡同,老北京的弄堂胡同的复杂就不用说了,我甚至感觉,等下丢下我跟老朱在这,都不一定能找到回去的路,这整就是一迷宫。
最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四合院前,中年人轻声的扣了几下门,之后门打开,里面探出一张脸,我伸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穿旗袍的女人,身段婀娜,而且一看脸,就说不出的韵味。
我轻声对朱开华道:这老头倒真他娘的会享受,店里放一个萝莉,家里养一个御姐,妈的,你说他多大岁数來着,这极品女人放他手里真浪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行么。
朱开华瞪了我一眼,沉声道|:闭嘴。
那中年人小声的对旗袍女人说道:这两位,是老爷要见的客人,我给带來了。
旗袍女人点了点头,打开门,也不说话,对着我俩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朱开华也沒客气,抬腿就走了进去,我当然是紧跟而上,回头一看,那个黑瘦中年人,只是恭敬的站在门口,旗袍女人就那么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这下搞的我有点忐忑,心道,这老头这么牛逼,难道说那个中年人连进院子的资格都沒有。
不过既然进了院子,说什么都晚了,旗袍女人把我们领进屋,倒了两杯茶,我一看,他娘的,别说茶杯是上等货色,绝对是满清官窑里的东西,就是那个紫砂茶壶,看品相都是极品,大眼一看,整个屋子里,并不整齐,东西摆放的很乱。
但是谁敢说这家人不讲究,我草他大爷,屋子里这里丢一件,那里堆一个的,全他娘的古董,我目瞪口呆,敢情我以前还真是坐井观天了,以为我老赵家就算牛逼叉叉了,这北京城的主儿,还真得不含糊啊。
不一会,一个一身麻衣的老头就走了进來,我看年纪,起码也要有个七十开外,精神倒是不错,朱开华看到老头进來,马上站起身拱手道:郑老爷子,咱们又见面了,沒打扰到您老清修吧。
这老头也沒架子,起码表面做的不赖,对朱开华还了还礼,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笑道:这位小哥儿一表人才,小朱你也不给介绍一下。
朱开华一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位是洛阳赵家的老三,三两,这位就是郑老。
我心道,这怎么搞的跟老江湖一样的,但是还是对老头作揖道:叨扰郑老了。
老头一摆手,旗袍女赶紧搬了一张躺椅,扶老头坐下,之后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老头笑道:小朱是跟我搭过伙儿的,这位小哥,是洛阳人,姓赵,赵建国是你什么人。
听到他提起我老爹,我开始是吃惊,马上转变为欣喜,看來这次有门儿。
我恭敬道:赵建国是我爹。
老头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这个哦拉的极长,有点原來如此的意思,随即目不转睛的拿着他那一双爆着精光的眼睛看着我,笑道:有点意思。
我要开口说话,被老头儿一摆手制止,这时候老头儿已经沒有了笑意,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东西带來了沒。
一瞬间,老头精瘦的身子竟然爆出了点威严來,硬生生的把我的疑问憋了回來,而且我还不敢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