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山区,或者少数民族,都实行的是这样的墓葬方法,往往见到一个山壁上被凿了无数的洞,里面就放了死者的棺材,远远的看去,倒像是一个巨大的蜂巢。

    棺材不仅简陋,还破败,这是在所难免的,在山壁上,被风这么吹着,就算是金丝楠木也难免会很快风化掉,看清楚是棺材,我反倒沒那么紧张了,我害怕的是出现什么怪物,而起,在这个通风的山壁上,是沒有起尸的条件的,再牛逼的粽子,也早就死透了。

    而起这么长久以來,我前面也说过,我对死尸,已经有点免疫了,虽然做不到法医那样的淡然,但是绝对沒有以前的那种谈尸色变。

    等我靠近了棺材,用枪挑过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的棺材板,饶是有心里准备,我还是被吓了一个大趔趄。

    里面是一个风化了一半的人,。

    或许说,在山洞里,这个棺材的密闭性又绝对不好,尸体根本就不会腐烂,山风一吹,就是自然的风干,有点类似北方的腊肉,就是这么制成的。

    这里面的尸体,就是这样,浑身的皮肉已经成了亮红色,看起來相当的狰狞,更重要的是,尸体身上穿的衣服,我看不出个所以然,不是普通的衣服,也不是现在常见的寿衣,如果非要说的话,却又像是少数民族穿的那种衣服。

    这下我心里倒也释然了,本來,这里属于人迹罕至的地方,既然是无人区,又怎么忽然出现了一个棺材一个死人呢?想到这死尸身上的类似少数民族的服装,我不禁猜测,莫非,在这个外表看起來荒无人烟的地方,其实还隐藏了一个类似桃花源一般的少数民族。

    看完之后,本着鬼神可敬不可欺的原则,我还是对着棺材磕了三个响头,表示对打扰死者休息的歉意,缓缓的退出了洞穴,在洞穴口,我握着绳子,继续往下面滑行。

    这一次,我就相当小心,因为想到,这里可能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崖葬聚集地,我不可能不停的掉进人家的墓穴里,更何况,谁能保证,沒有一具尸体出现了异变。

    所以在每次下脚之下,我都用用脚尖试探一下,会不会踩空,事实上,这里还真是有无数的葬洞,我一个个的避开,沒有出现什么意外,我就心道:其实嘛,哪里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是这么长时间的经历,让我自己变的草木皆兵了点。

    可是就在我整个人都放松下來的时候,脚下踩到一个空洞,我正要避开,这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拉住了我的脚踝。

    我瞬间就是头皮一炸,尼玛,该來的总归是來了。

    我的脚踝被抓住,因为双手是抓着绳子的,沒办法掏枪,我也沒有一只手抓绳子,一只手抓枪的自然,那样我估计就一不小心掉下去了,只能用一只脚去踢那只手,可是抓着我脚踝的手力气很大,我身子挂在悬崖上又使不上力气,一把就把我拉到了洞里,我心里高度紧张,跌进洞的一瞬间,我就翻起身,冲着抓我脚踝的影子就扑了上去。

    一把抓上去,十分的柔软,手感美妙,而且,身下的似乎是一个人,但是我不能掉以轻心不是,在山壁里,能出现一个活人,我手上一用力,也管不了那么多,张开嘴,就冲着下面咬了过去。

    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啪的一声,我挨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把我打蒙了,彻底的打蒙了,就算是我被咬了一口,也不会有这种感觉,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啥,但是下意识的就认定是粽子。

    可是谁见过,粽子,会抽人耳光的。

    我被打了一耳光,趁着我发呆的空,下面的被我抓着的东西,一把推开我,力气倒是不重,然后他整个人翻了一个轱辘跑到了旁边。

    我手忙脚乱的推开手电开光,光线一下扫了过去,这下看清了这是个人形,只是它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这是谁,但是很显然的,这是个女人,因为只看后背的身形,就是娇小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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