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错。

    那个人的手背在后面,其中一只手,做了一个手势。

    是ok的手势。

    这下我就不是恐怖,而是目瞪口呆的惊讶,这是个巧合,,是那个人刚好,有那么一个毛病,手指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这么一个ok的手势,可是如若不然,我实在是想不通,在这么荒凉的地方,还是在这个山洞里面,这个人竟然他娘的会打手势。

    好吧,这不奇怪,打手势谁都会,可是,他大爷的,他竟然会英语,。

    我在吃惊的时候,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非常忽然的,快速的,转了一下头,对他身后,很诡异的笑了一下。

    我差点失声叫了出來,被发现了。

    因为看那个角度,那个表情,那个笑脸,很明显是对着在石壁外偷窥的人发出來的,这就对了,他早就发现了我们,而且,那个手势不是巧合,而是他有意为之。

    这还真的是一个会英语的人,虽然是简单的一个ok。

    我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也不知道,这个人的英语,过了六级沒有。

    可是他在快速的回头了之后,又转身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那种怪异的姿势,伴着另外两个,走了。

    直到看不清楚他们的身影,我长舒一口气,偷窥这可真是门技术活,何况是在偷窥几个长的像死人一样的人,更何况,这死人还有文化。

    死人不可怕,就怕死人有文化。

    我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不知不觉之间,我竟然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白瑾走过來,拿出手帕帮我擦了擦额头,笑道:吓到了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俩,其实认识到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给我擦汗的这个动作,做的很是自然,像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而我更是自然的捏住她的脸蛋,假装冷着脸,道:你笑个屁,敢嘲笑我,我看你是欠揍了,对了,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长这幅德行,其中一个好像他娘的还会英语。

    白瑾收起手帕,把额前的头发笼到耳后,叹口气道:其实这里面的,全是死人。

    什么,,死人,,还真的是死人,,我被她这句话整的差点跳起來,惊讶道: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死人诈尸哥们儿可以相信,死人做出什么事儿我都可以相信,但是死人可以交谈,可以吵架,可以做手势,可是知道英文ok,。

    我ok你一脸狗屎。

    白瑾轻声的道:你别紧张,说他们是死人,其实不恰当,我也沒办法跟你说,反正你知道他们不是活人就行了,他们,只是这个山洞里面类似寄生虫一般的存在。

    我也沒力气跟她争辩,而且,知道的沒个女人多也让哥们儿很沒面子,我就道:行,我信他们是死人,可是最后那个死人回头的那一笑,很明显是冲我们來的吧,我们跟他有那份交情,更何况,他还会打ok的手势。

    说到这里,我还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手势给她看,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沒看到,或者说我看错了,我告诉你,哥们儿的舌头现在还疼呢。

    白瑾一下又笑了,道:你傻,难道你沒看出來,那个人跟另外两个人不一样么。

    不一样,我仔细想了一下,似乎沒什么不同,都是死人脸,都是怪异的走路,或许唯一的不一样,就是他在临走的时候的那诡异一笑,还有那个让我蛋疼纠结的手势。

    白瑾提示道:你沒仔细的看他的脸,虽然也是白色的脸,加红色的嘴唇,但是总归是不一样的。

    说完,她做了一个手指轻轻的拂过嘴唇,这个动作,像是在擦唇膏。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那个人,是化妆來的。

    我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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