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非常古怪,也吓了一跳,但是她的目光,却是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个嘴巴里被塞了一个黑驴蹄子的虎子,我就暗道,难道这黑驴蹄子是过期的,这虎子还要诈尸。

    可是我看过去,虎子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电视中脑袋上被贴了黄符一样的僵尸,白瑾蹲下身,打开手电,扫着虎子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对我说道:三两,你來看,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空间里,被那几排夜明珠照的透亮,再加上手电的灯光,让人看的非常真切,这也是我刚才在紧张之中忽略的地方。

    虎子露在外面的皮肤,在照射下,反射着暗青色的光,人在死后,会自动的在皮肤上显现出那种青色,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死人脸的颜色,青的有些发灰。

    但是白瑾之所以说这个颜色奇怪,是因为,虎子在外面的皮肤,手,脖子脸,都显出了一股不同于一般死尸的青色。

    或者说,是铜锈般的绿色。

    因为是做古董生意的,我也经手过几件青铜器,很明显的看出,他的皮肤上的颜色,就是铜锈色,而且,这种颜色不是在皮肤之内。

    而是他的脸,生了一层淡淡的铜斑。

    只是这种铜斑只有一部分皮肤上有,而且非常细小,像是脸上起了片状的湿疹,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如果这些铜斑多一点的话,从远处看,虎子整个人,就会像是一个生锈的铜人,还是铸造的惟妙惟肖的那种。

    我问白瑾道:我脱了他的衣服,他不会再诈尸吧,你看好他嘴里的驴蹄子,别给掉下來了。

    说罢,我就动手,去解虎子的扣子,脱掉了上衣,衬衫,因为白瑾在,我不可能把他脱个精光,就这发福的身材,我还怕折煞了我女人的眼,但是脱了整个上衣之后,我就忍不住全身颤抖。

    他的整个胸膛上,已经遍布了铜斑,密密麻麻,活脱脱的一个铜人。

    这是什么情况,。

    在我的认识里,也大概只有一种情况,死人的皮肤会出现这种古怪的颜色,那就是中毒而死,重金属中毒,皮肤会出现绿色,可是就算是这样,皮肤的颜色也不对。

    莫非,这个虎子,其实是隐藏在我们队伍之中的粽子无间道,他其实是一个铜人。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把他拖下來并且放到这个石棺里的东西,对他的身体,做了某种手脚。

    忽然,脑海中忽然闪现了一个闪念,我回头看了一眼白瑾,发现她似乎也想到了,因为我们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白瑾弯下身,拔出刀,摁在虎子尸体的胸膛上,咬着牙,像是对手术,或者说解剖一样,切了一道。

    那一瞬间,我全身发凉,只感觉自己的胸膛像是被刀切了一样,我是被白瑾给吓的,这虽然是个尸体,但是也是个人的尸体,不是猪肉,大姐你别像切猪肉一样随意好不好,。

    这还不止,白瑾丢下刀,手插到切口里,把切开的肉往两边分开。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一阵干呕,看向白瑾的眼神,已经不能崇拜來形容了,我他妈以前还想在她面前要面子,这不科学,这尼玛我们俩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干呕沒干呕出來,白瑾却先吐了。

    心里有个东西,忽然碎了,生生的疼。

    不是她有多强,不是我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她跟我一样,是人,还是个女人,她做的更好,只因为她承受的多。

    我如何能自嘲一句我是半个战斗力,就这样任凭自己躲在一个女人身后。

    我咬牙继续她的工作,把切开的那块肉掰开。

    里面是绿色的,沒有一滴血液,更沒有一丝的血色,本该是肉色的地方,全是那种铜斑的绿色。

    我夺过白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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