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摆手制止她道:这个谁说我沒想到,我甚至刚才还想到,是什么人把这个女的装进这个棺材里的,又为什么装进去,看这个棺材,谁知道在这里停了几千年了,那么,在把这个女人放进棺材里之前,这个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不可能是空的吧,还有一点你们肯定沒有注意到。

    这个棺材上缠着铁链,是跟棺材一起诞生的东西,明显是防备里面的东西出來,这个铁链,是防备棺材里原來的那个人的,并不是这个女人,那现在,里面最开始的玩意儿,去了哪。

    二哥说的大家伙,是说这个女人,还是说的以前的棺材里的主儿。

    气氛再次压抑凝重起來,因为我们遇到的事,根本就不敢发散开思维去想,事情看似是一条线,实际上,在我们现在缺少一个把所有问題都串在一起的线之前,一切都是相当的杂乱无章的。

    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大哥一晃脑袋,骂道:你们这些聪明人真累,想那么多干什么,东西已经到手,走去找老二。

    我们几个转身就要下楼,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东西,蹿上了我的后背,然后,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的就去掰开手臂,可是这双手臂的力气却极大,我使劲儿挣了两下,竟然挣不脱,下一刻,我就感觉到,他咬到了我的脖子,一股温热的血液,顺着后背缓缓的流下,我吃了这么一痛,双臂猛然发力,竟然把那两条手臂生生的拉掉了。

    又是一股血液溅了我一脸,腥臭难闻,我手臂往后面一抓,摸到一个娇小的头,沒有了手臂之后,我一把就把身后的东西扯了过來。

    竟然是那个鬼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已经长满了白毛,这下的形象更是狰狞恐怖,加上婴儿的尸体,本來就透着阵阵的诡异,我一把就甩开了他的身子。

    已经下楼到一半的大哥跟白瑾,也冲上楼,大哥一看情况,抽出刀,一刀就劈开了血婴的脑袋。

    顿时,脑浆四溅。

    而我,这个时候,却一阵头晕目眩,接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临晕倒我想起了一个电影里的场景,被僵尸咬过的人,也会变成他们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