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团一样,我自然而然的把一切跟他有关的事情都想的神秘,本來这个年头我已经很久沒有下过地,而我本身也不是一个见了斗不倒就浑身难受的人。

    单纯的一个墓,我沒有兴趣,可是这个墓跟道士扯上关系,我就不得不上心。

    刚好这时候眼镜男问我道:你们既然事先不知道这里有个斗儿,怎么会这么巧摸过來。

    我的脑子快速的思索着,可是嘴巴却问道:你们是谁,也是外地的手艺人。

    我脑袋里却在想,这几个人來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过诡异,我和赵大奎的老爹是因为道士來过所以才來的。

    那这几个人呢?是不是也跟道士有一定的联系,甚至可能也是暗中跟踪道士的人。

    戴眼镜的沒有回答我,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对我这个初次见面的人说,而且他大概也失去了和我说话的兴趣,但是还客气的说道:这个斗儿,里面肯定有大个子,而且不可能有什么宝贝儿,所以老哥我诚心的奉劝你们,回去吧。

    他越是不想说,越是遮遮拦拦,我越是感觉有问題,深吸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们几位,可认识王道士。

    眼镜男的反应超出我的意料,脸色瞬间一片雪白,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急切道:这位兄弟,你说的王道士,是不是那个穿了一身旧道袍,背了一把桃木剑,身边还跟了一条老黑狗的那个王道士。

    我点了点头,道:对,就是他,你们也认识。

    眼镜男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疑惑的问道:那你们來这里,也是他让你们來的。

    赵大奎的老爹又给我掉链子,他在旁边道:不是,是俺跟踪他,看他昨天來了这块地,还在这边站了很久,俺们不知道这里有个斗儿,就是來看看,这里有什么古怪。

    听到他这句话,眼睛男他们几个对视了几眼,都笑了,其中一个矮个子笑道:跟踪他,你确定你能跟踪他,而不是他故意引你们來这里的。

    赵大奎他爹还要争辩,我骂道:你闭嘴。

    因为我已经明白了眼镜男的意思,事实上我也奇怪,就凭道士的本事,能让赵大奎他老爹给盯梢,这本身就有问題,听了眼睛男的话,我才明白,也算是确定,怪不得赵大奎他爹这个脑袋缺跟弦的人都能成功的跟踪他,原來是道士在有意的指引我们來。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指引我们來这里。

    想不通一个人目的的时候,就要逆推,來想,他那么做,造成了什么样的结果,,,结果就是我们在今天,在这块地里,碰到了这批人。

    这就是道士的目的。

    这个时候,眼睛男开口道:那个道士既然引你们到这里來,应该就是为了让我们遇见,这样说來的话,这个兄弟,肯定不是一般人,走吧,恕我们冒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方便的话,去兄弟家里细说,可以吧。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带着一群剑拔弩张之后握手言和的陌生人回到了村子,甚至在别人问起的时候,我还帮他们打掩护说这是我老爹的战友,现在知道我老爹过世了,前來祭拜。

    回到家里,几个人也很有礼貌,我媳妇儿在看到他们之后,依旧是什么都沒说,只是安静的倒茶,大儿子天天疯着玩的不进家门,家里只有一个小儿子三两像是一个捣蛋鬼一样的看着一群他不认识的人。

    那个秀气的女人似乎很喜欢小孩儿,跑过去一把抱起小三两亲了一口,道:好可爱的孩子。

    眼镜男笑道:姐,又想你孙女了。

    秀气女人点了点头,道:很久沒有看到小丫头了,对了这位兄弟,你这孩子几岁了。

    我道:三岁半了。

    女人哦了一声,念叨道:我那孙女,才两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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