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跟刘雨婷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刘雨婷接纳自己。
“雨婷,你跟阳阳还好吧?这么一个小店能养活你和阳阳吗?”
刘雨婷深吸了一口气,她跟大伟之间的关系是相当复杂的,两人的情感更是复杂,但是刘雨婷知道他跟大伟之间是没有可能的,自己身上似乎有一个无形的枷锁牢牢的捆住自己,她想跟陈家关系划清,可是这种阻力像山一样,翻过了一座又一座连绵不绝,以前还看到了希望,最起码有家人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自打来到南昌之后,仿佛家人也都站到了陈家那一边,别的不说就昨天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生病了,刘雨婷问母亲需不需要钱时,她的母亲却微笑着拒绝了,这让刘雨婷非常的欣慰因为父母知道自己的难处,也知道自己的尊严所在,可是也就短短的两分钟母亲说出了她心里的打算,她竟然说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再出去给别人盖房子了,弟弟和妹妹的学费可能也凑不齐,想让刘雨婷年后的时候帮忙垫付一些……
“大伟我实话跟你说吧,我跟我男人已经复合了,这家店是他给我的,还有这家旁边的饭店你看到了没有?也是他买给我的,我们两个现在欠了一屁股的债他出去拼命的挣钱,我在这里开了一家小店,就这样一年下来挣的钱也刚好够还贷款的,现在正是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努力的时候,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好吗?”
刘雨婷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沉,话语十分的平静可是内心却是澎湃的像大海一样。
大伟走了他走时是那样的失落,刘雨婷知道她永远的失去了这位小胖子,能感觉到大伟是那样的伤心,但自己为何会那样的痛苦?
“为何我的人生不归我?”
刘雨婷喃喃的问着自己。
大伟回到的车里一句话不说,趴到了挡风玻璃处,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肯定没啥好事。
“看你那副德行,完蛋的玩意,来抽一支提提神。”
刘芳晓笑骂了一句并一边开车一边从口袋里扔给大伟半包烟,大伟从里面拿出了一支叼在嘴里,找了一下没找到火,然后刘芳晓又将打火机扔给他。大伟把烟点着之后,刚抽了一口就开始咳嗽。
“你看你那个死样子,说句实话我都看不上你,那可知道那家饭店的房东太太一年什么都不干都有9万块钱房租,说句实话我你无论怎么看你都配不上人家,人家跟老公离了跟你去打工?是你脑子坏了还是人家脑子进水了?年轻人踏踏实实的吧。”
大伟狠狠的吸着烟,仿佛在做什么某种决定。
“我想好了,我要去那家饭店打工!”
………………
自从进入9月以来白姨就几乎住在店里,吴健对这位老花痴的是越来越没有办法了,其实吴健觉得爱来事的并不是白姨,而是那个表面上面看起来平静如水的金炜炆。
他的店里几乎每一天都有一个太太前来,像花痴一样跟他闲聊,这家伙好像无论是谁来者不拒,他都能跟别人就像多年的老友一样敞开心扉的一叙,他的营业额也是越做越高,金雅丽说六七八这三个月这么炎热,按理说应该是淡季,可是营业额每个月纯利润都不下于十万!金雅丽还说这个钱拿到手里她很害怕,她怕哪天父亲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像母亲一样消失了!店里的女人是越来越多,父亲的朋友也是越来越多!上到60岁下到18岁,要说父亲也太能整事了,这还不够拉风的吗?他仿佛不嫌事大,他又给自己画了一副油画,他竟然对着镜子给自己画了一副**!他把自己画成了伊甸园里的亚当造型,头戴橄榄枝下身只用轻纱裹上了一层,在冰天雪地里独赏一枝梅,尺度之大!就连金雅丽都觉得臊得慌,可是金炜炆却浑然不觉他说这是艺术,并且还获得了一帮子美校本科生的赞扬和崇拜,竟然还有一位女生当众表示要模仿父亲并在店里脱光了让众人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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