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南一样,里什么不要命的军令状。

    只能把责任往外推卸了。

    “邱总,当时您是没在海达鲜的董事会啊,林皓文直接带着几十人闯进会议室,拿着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当场就夺权了。手段太野蛮了,一般的人真不敢这么莽撞的。”

    邱培松叹了口气:“他这是莽撞嘛?他是急了,海达鲜一旦拿不下来,他的局面很难打开。整部棋局,需要一个开口往外突围。妈的,还真是让他得逞了。不过急也有急的坏处,他偏偏挑中海达鲜。”

    邱培松站起来,手里抓过来一份资料,丢到程自新面前:“我这几天也没闲着,想着一旦你去嘉市没成功,该怎么办。海达鲜虽然跟咱们的产品线撞车,可是我翻找了一下,这几年他们一直在抄袭我们的产品。你现在有事情可以忙了,带上集团法务部,告死他们。”

    程自新如获珍宝:“邱总,有了这东西,海达鲜不死都得半条命啊!”

    邱培松神色凝重地说道:“别指望这个了,扯皮官司,公骂一句,婆还一嘴,没个小半年肯定是没结果的。想想怎么在营销策略上把海达鲜弄死。”

    “好,我马上组织法务部和市场部开会。”

    程自新一脸的庆幸,这负责人的位置没被邱培松给撸了,也是真命大。

    邱培松现在压力相当大,海达鲜被海纳酒厂控股之后,林皓文做了一件相当阴险的事情,他在周边五个省份的省级报纸报刊,做了头版的宣传。

    结果就是,古年醇集团的股价持续低迷,这还不是最要命的,几个占股很高比例的股东竟然趁这个时间点减持了。

    雪上加霜啊,古年醇现在不仅要面对富水香,还要面对海达鲜。资金就那么多,现在一块饼要掰成两半,喂给两个孩子吃。

    整个战略上的胜率,又降低了。

    “林皓文,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人?老子纵横酒水、调味品行业二三十年,也没见过你这种家伙。”

    林皓文这边正在房间收拾东西,准备下楼出门呢,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我?”

    随后打车来到海达鲜的公司附近,吃顿饭,看个报纸,也差不多到下午了。

    接下来就是要做得罪人的事情了。

    他要把海达鲜身上的脓疮给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