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能走过去！”
“不用？什么不用！”眼见白灵面露倔色，苏勒忍不住轻轻地啐了一声。“你都快死了！”
而后，她立刻冲到了白灵跟前，想要将白灵架起来。
可才刚刚碰到白灵，白灵便猛然一颤。
而后，她便如惊弓之鸟般，一把甩开苏勒的手。
同时满脸紧张地向苏勒说道。
“不能碰我！”
“这是考验，神明的考验！”
“只有通过了考验，才能到达摘星阁！”
“考验？”苏勒闻言，也禁不住微微怔了怔，“这算什么考验，你都快死了！”
“死亡，也是取悦神明的一种方式！”白灵极为奴力地挤出了一丝苦笑。
紧接着，她又艰难地朝着前方踏出了坚定的步子。
“呵！”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帝辛，突然轻轻地呵了一声。
苏勒怔了一下，本能的转头朝帝辛看去。
只见帝辛满脸不屑，低声轻吟，“又是这种所谓的神明，又是这种盘剥的把戏！”
“真正的神明，又岂会以折磨信徒生灵为乐！”
帝辛说话时，目光定定地看着苏勒。
这让苏勒脸色一红，面露窘迫。
她还以为帝辛是在说她。
连忙低下了头，小声呢喃。
“我不会干这种事，就算是以前的我也不会！”
“以前的我，只会视弱者为蝼蚁。而踩死蝼蚁，并不会为我带来快乐！”
扑通！
苏勒话音才刚刚落下，一声轻响突然传出。
已经踏步走到了帝辛与苏勒前方的白灵，突然重重倒地。
终于，她坚持不住了！
摔倒在地后，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实上，即便是睁开双眼，也极为吃力。
挣扎了几次，她使终是没办法站起来。
苏勒立刻上前，想要把白灵扶起。
帝辛连忙伸手挡住了，而后朝着苏勒轻轻摇头。
“这是她的选择！”
“如若她真因为此事而亡，那便就是她为自己愚蠢的行为所付出的代价！”
“而且你若真救了她。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日后你得到的一定不是感激，而是憎恨！”
帝辛说话时，低着头看着倒地的白灵。
苏勒也随之低头朝着白灵看了过去。
登时，苏勒一惊。
此时此刻，浑身无力，好像随时都会死去的白灵，竟然瞪大了双眼。
而她的双眼之中，充满了精芒。
兴奋，疯狂。
仿佛是野兽的双眼。
不可理喻。
而这样的眼神，苏勒见过。
“狂信徒！”
怔了一下，苏勒忍不住轻声呢喃着。
也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动弹不得的白灵，竟是朝着前方伸出了。
低沉的声音，也在她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伟大的神明！我以痛楚向你献祭！”
“若能搏您一笑，就请为我指明神恩之所在吧！”
也就在白灵的话音落下去的瞬间。
突然，她尖叫了一声。
苏勒和帝辛纷纷皱眉。
还以为白灵真的获得了神明的恩惠，要恢复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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