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然后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他确实没说什么,可从昨晚回到现在,他都没怎么跟她说话。她还以为他还在怨她。

    “以后跳舞别那么猛了,这次扭到脖子,下次还不知道扭到哪里。”沈亦非提醒她。

    一提到昨晚的事,叶伊可脸刷得一下子红了起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当时喝高了,一时兴起就……”

    “说实话,你舞跳得可以,就是唱歌不敢恭维。”沈亦非露出嫌弃的表情。

    人家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

    “是你叫我唱歌的,我还问你确定要我唱歌,你嗯了一声,那就唱了。”叶伊可低着头,弱弱地说道。

    意思是说他的问题了?

    好吧!

    沈亦非再次看了下腕表,“我得走了。”

    抬步要走,叶伊可又叫住了他,“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沈亦非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处理,还要到外地参加R会议,几时返回还不清楚。

    叶伊可没再问,看着他出了门,长吁了一口气。

    市一,病房里。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叶母看着戴着项圈的女儿,关切地问道。

    “没事,医生说过一个星期就好了。”叶伊可虽然脖子上面都不太方便,但还是帮母亲整理床上的衣服。

    “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叶母制止她。

    “我没事。”

    “听话!”

    叶伊可只好母亲的话到一边休息。

    张春军由儿媳妇搀扶回来了,脸色不太好。

    叶母问张春军检查的结果如何,张春军叹了一口气,他儿媳妇说他颅内有肿瘤,需要动手术。

    叶母震惊地看着张春军,怕他会多想,不停地安慰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张春军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儿媳妇扶他躺下,护士进来给他上了药水。

    之前还谈笑风生的,现在转眼老了十岁。

    叶母也不好打扰他,跟叶伊可到外面散散心。

    她感叹人生不易,面对疾病时的无奈和恐慌,后面才提起叶伊可的父亲。

    叶伊可这才想起她已经有好久没去探望父亲了,于是下午一点钟,叫了辆车直接去了燕郊监狱。

    叶友之穿着囚服,手脚铐着链子,寸头,满脸沧桑。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三个月之久了。

    叶友之指了下自己的脖子,叶伊可哦了声。笑着说道:“不小心扭到的。”

    “没事吧?”叶友之问她,眼里满是关心和心疼。

    “有点。”叶伊可笑了下。

    “你妈还好吧?”

    “很好,她动了手术,恢复得不错,估计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

    接下来,父女俩人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妈今天有念到你,说你在狱中习不习惯,会不会被其他的狱友欺负什么的。”

    “你回去跟她说,我在狱中一切安好,最近在做些零工,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我会的。”

    又一阵沉默。

    良久,叶友之问她,“你二叔有再找你麻烦吗?”

    叶伊可忙摇头,表示没有。

    叶友之知道她在骗他,“如果他再找你麻烦,你就去找白老,他会帮你的。”

    “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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