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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帆!你手下的士兵都是吃素的吗?”
“仅仅是三千汉人,还有一个将领,你看看将你部族打成什么样了?!”
一个大胡子看着正在营中喝酒的呼延帆,顿时怒不可遏道。
呼延帆闻言冷笑道:
“挛鞮拓,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汉人只不过是两脚羊而已,那只不过是一个头上生了两个角的两脚羊罢了。”
“若是你怕了,大可去王那里祈求把你调回营中,不要在这前线啊!”
“你!”
挛鞮拓听到这话顿时脸上青筋暴起。
在匈奴之中,主动要求被调离前线那简直就是耻辱!是要被戳脊梁骨至死的!
呼延帆如此嘲弄自己,岂能忍受?
“呼延帆,你不要欺人太甚!”
看着挛鞮拓血红的眼神,呼延帆眯起眼,心中也是颇为不爽。
由于挛鞮拓是王的嫡系,每次劫掠之后分战利品,他手下的部族都能多分一些。
同样是卖命,为什么他们就能多拿?
想到这里,呼延帆的眼神逐渐变得充满杀气。
见两位首领都如此,两人手底下的士兵也是分外眼红,剑拔弩张。
整个营帐内都充满着肃杀之气,在一旁给呼延帆倒酒的汉人女子哪里受得住这种气氛,一不小心将酒撒到了呼延帆的裤子上。
呼延帆原本心里就有怒气,裤子一湿顿时怒不可遏,抬起手掌便给了女子一巴掌。
那女子顿时嘴角溢出鲜血,脸上多了一个巨大的五指印。
“笨手笨脚的汉人,给老子舔干净!”
呼延帆捏着女子的脖子,朝着被酒打湿了的裤子上蹭。
那女子呼吸困难,张开嘴想全力呼吸,结果却一口咬上了呼延帆大腿。
“你找死!”
呼延帆顿时大怒,站起身来拔出放在一旁的刀,径直朝着女子头颅看去。
那女子躲闪不及,霎时间人首分离。
原本清澈透明的酒杯之中,赫然抹上了血腥之色。
下方的挛鞮拓眯起眼睛,冷笑道:
“呼延帆,你就对女子有本事,有本事去把那汉人给杀了啊。”
“前方刚得来战报,你手底下的一万兵马正被人家三千人打的节节败退。”
“你手下的五员大将仅仅一合便被那汉人斩杀。”
“无能的窝囊废!”
字字珠心!
呼延帆怒目圆睁看着挛鞮拓,但却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这都是事实。
“挛鞮拓,你说我无能,那你自己上啊。”
“我敢打赌,你部族之中那些窝囊废,上了战场只怕那汉人还没碰到,便尿裤子了吧?”
听到呼延帆的话,底下众士兵顿时放声狂笑。
挛鞮拓却不为所动,继续冷笑道:
“你也就会呈口舌之利,你手底下的五部将不是号称天下无敌吗?”
“怎么?仅仅一合就被人家斩于马下,就是这么个天下无敌法?真是可笑!”
“成天沉迷酒色,难怪王对你冷眼相待。”
“挛鞮拓你找死!”
呼延帆提起手中还沾满鲜血的大刀便要朝着挛鞮拓砍去。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