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作为首个附属于白枫的士族,必然会被重用,到时候附属荀家的我等也会因此得福。”

    司马昭则是重重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就是单纯的看白枫不过眼。”

    “此人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城府比曹丕公子还要深的多。”

    “若是在其手下做事,只怕我兄弟二人不会有好下场啊。”

    司马师淡淡的摇了摇头:

    “不,我倒是觉得白枫很是适合做为一个君主。”

    “他的气度无人能及,而且这么久了,你见哪里的百姓不拥戴他了吗?”

    “如此会利用人心的人,会对臣子不好?”

    “更何况,在这乱世之中,本就该无所不用其极,才能过的舒适,我倒是非常欣赏他。”

    二人闲聊的话语,被不远处的司马懿听了个真切。

    司马懿不由得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一旁的张春华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仲达,为何叹气?”

    司马懿摆摆手道:

    “昭儿和师儿两个人,想的实在是太浅薄了。”

    张春华笑道:

    “我倒是不这么觉得,昭儿和师儿两人各有想法,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呀,就是对他们两个太苛刻了。”

    司马懿苦笑一声道:

    “苛刻?这还算苛刻?”

    “不找个人比对一下,你是不知道这两个小子悟性有多差。”

    “白枫这种人,该如何才能与其匹敌?”

    “若是他二人但凡争气一些,我也不用煞费苦心花了大价钱派人买通了荀家的人。”

    “倘若日后当真跟了白枫,我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春华顿时微微一愣:

    “不好的预感?为何?”

    “我司马家和他可从来没有交集的啊。”

    “之前的招贤大会,你不是也没发表意见吗?”

    司马懿点了点头道:

    “的确如此,虽然我等没有杨修的杨家那么危险,但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曾几次见到过白枫,虽然没有正面说过话,但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

    “就像是,将我看穿了一般。”

    “什么?”

    张春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司马懿自称被看穿了?

    这怎么可能?

    当今世上,能有几个城府比司马懿还要深的人?

    自己的丈夫什么样,张春华怎能不清楚?

    连曹操都看不出来他的城府,白枫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看得出?

    甚至,连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张春华,都不清楚司马懿心里究竟想着什么。

    白枫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会不会是你的错觉?白枫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哪里会有这般见识?”

    张春华低声道。

    司马懿苦笑一声道:

    “不,这种感觉绝对不会错。”

    “一次会错,两次会错,但三四次,五六次就不会错。”

    “每次在朝堂之上见面,我都感觉有些不对劲,就是来源于白枫。”

    “然而白枫离开前往汉中之后,这种感觉,便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