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都话语都带着缠.绵逶迤之音。被逼急了的兔子也是会咬人的,苏夏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更是担心自己一句话说不好就又会……

    她全身都软的要命,偏偏心脏一下重重的跳动着。

    大脑开始慢慢上线,苏夏只觉得禾匡颜十分的不可思议。大哥,你勉强昨天才告白,你今天就直接上嘴,好像不太好吧。

    禾匡颜当然不管什么好不好的,只觉得此时脸红透,说话也软绵的姑娘好像看起来别样的有趣。

    “我真的没有躲,我就是,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苏夏怂了,即便是现在还是害羞的紧,也不敢再刻意躲避禾匡颜了,至于刚才想的,那些有的没的念头,根本早已被禾匡颜的动作吓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禾匡颜微微眯眼,用一种苏夏看不懂的复杂眼光看着自己的唇角。看着禾匡颜这幅样子,苏夏只觉得有些危险。

    小姑娘还在嘴硬,他却像是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耐心似的,本来平静无欲,如他冰山般冷漠的天狼终于跌下神坛,她不可抑止的看着他那泛白的唇上微微发红的痕迹,就像是染了桃花瓣的昳丽颜色,呼吸间带着致命的风情,说话间气息辗转,他低声对她说道,“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什么的,是不敢了,真的都不敢了。

    她还是闭嘴吧。┭┮﹏┭┮

    不对,好像闭嘴也会被当作是抵抗。她好难……

    小姑娘不敢在躲避他,却偏偏一双眼睛左晃一下右晃一下,就是不敢看他,原本就红彤彤的面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隐隐又有了加重的趋势。

    把苏夏逼到这样的境地,禾匡颜这才微微一笑。知道小姑娘此刻心里正乱,也不再闹她了。刚才他已经表示的足够明白了,无论苏夏到底心里是怎么想。

    她是他的了。

    禾匡颜的身子慢慢从苏夏的上方移开,微微上挑着眼角,慢条斯理的动作着。几乎是禾匡颜一离开,苏夏便感觉那股致命的压迫感少了很多。最关键的是,她又能呼吸了!

    苏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只觉得自己又熬过了人生中的一大劫难,但是禾匡颜还没走,她也再也不敢自作聪明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问世事了。

    于是苏夏只好干巴巴的躺在床上,盼望着这个大佬感觉走!她太难了,她想静静。

    仅仅是一晚上,所有事情都有了颠覆性的发展。她觉得,自己可能自己是理不过来了。

    苏夏盼望着禾匡颜感觉消失,不要再做那些出乎她意料的举动了,她实在是招架不来了。昨天才告白,自己都还没接受这个事实,今天就直接,直接。这进度实在是太快了,苏夏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快死了,快死了,她真的觉的快死了。

    苏夏盼着苏夏赶紧走,偏偏禾匡颜今天的动作尤其的慢。她躺在床上,装作不经意的用余光看他,他就站在一旁缓缓的将刚才未系好的腰带扎好,缓缓的整理着衣服。

    今天的他不知为何刻意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衫,腰间是一条巴掌宽的束带,镶嵌着粒粒纯净的灵玉,将他的腰身凸显的劲瘦而有力。可是即使是换上温了如此温和儒雅的装备,那锐似刀剑的锋芒却想遮掩也遮掩不住。

    等到禾匡颜全部穿戴完整,他这才分出一丝注意的目光,看向床上正‘躺尸’一般不敢动弹的苏夏。

    以往他的房间除了必要的清扫之外根本不容任何人踏足,现在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只是让苏夏呆了一个晚上就变得十分凌乱,床上一片污浊血色,床单更是皱皱巴巴的样子。地上的地毯也被被踏出了不少凌乱的脚印,他的住所何时这样过,即便是他在里面曾经住过数日,也都不像现在这般。禾匡颜不禁又回想起当时他们再崖下,苏夏那间又窄又闷的小房间里的样子。当时自己心如死灰,根本不曾注意,但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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