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外,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苏夏皱了皱眉,不由的多看了两眼,那几人却也刚好正对上了苏夏的视线,竟然朝着她微微一笑?

    苏夏一慌,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错开了视线。

    实在是太奇怪了,居然有人会对着她笑,而且那笑中更多包含着的是一种柔和、包容?怎么会呢,苏夏傻了。那些人不该是应该看不起她的吗?为什么有人会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

    苏夏不解,却又继续假装不经意的看向他们一行人。只见他们还是如刚才一般,即使是在做着和别人明显不一样的动作,他们也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十分坦然,见苏夏再次看过来,竟然又对苏夏微微点头?

    苏夏这下可是彻底看清楚了。

    这……

    这一眼,苏夏才察觉到他们身上的异常。这几个人实力好像也十分不俗,是苏夏察觉不到真身的存在,隐隐散发的威严也是会让苏夏感到不适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算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到来的这些人装扮的一般都有本族的特征,所以这一眼,苏夏只是多看了几眼便确定了他们的身份。

    十分简单。虽然这里生物的种类苏夏并不完全知晓,但是会有羽毛的,只有羽族了。那几个人偏偏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还将羽毛垂挂于肩头。这倒是方便她了,虽苏夏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何族之人,但看一眼就知道是羽族的人。

    怪不得有包容感的。苏夏囧……

    不过,这就奇怪了,苏夏沉思。

    怪的不是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怪的是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与众不同’,猜不透在干什么的样子。羽族的到来本不奇怪,即使在这个兽族实力普遍强于羽族情况之下,羽族也还算是妖族的一部分,这算是属于百妖之始祖,羽族也自然该来。而且在她之前的猜测之下,錡的另一传承之脉便是羽族。这些都是她自己乱想的,这次她本以为能够证实这猜测,可是看样子却又不尽然了。苏夏眼中这些人虽然实力不俗,但远远没有到可以和禾匡颜比肩的地步。而且这些人包括禾匡颜都在诚挚的祝福祈祷,唱和着各族的祭歌,可是这些人却好像不放在心上一样,什么表示都没有,看上去也不像和錡有关系的样子。倒像是十分不认同这周遭所有东西,所有仪式的样子,这种反应怎么能说羽族和錡是有关系的呢?如果是錡的另一脉,最起码也应该和禾匡颜和其他兽族一样对錡表示崇敬啊,怎么会如此呢?

    难道自己猜错了?

    对此,苏夏百思不得其解,总觉的这件事情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但却没有人肯向她透露一丝。

    算了,她还是保持冷静吧。最后,即使是那些‘无所事事’的人朝着苏夏频繁的看过来,苏夏也丝毫没有反应。她还是老实一点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比较好。

    吟唱之后就意味这这场漫长典礼的告捷。在经历了最后的仪式之后,这些人也明显放松了状态。虽然不知道他们前几天是怎么进行之前的这些仪式的,但是苏夏今天看到的明显已经简单多了。

    歌舞娱神和祭祀之礼仪都没有像苏夏以为的那般严格。最起码的,甚至连比较严格的统一站位和礼仪规范都几乎没有,基本相当于比较原始的祭典之仪式。

    献唱祭歌之后便是众妖的狂欢,禾匡颜也终于带着苏夏走下高台,开始和那些人交流起来。又到了苏夏脑壳疼的时候了,苏夏不认识这些人,也不知道怎样表现会比较妥当,索性便继续一言不发的跟在禾匡颜的身后。

    “好小子,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刚在我还恍惚以为看到了你父亲小的时候。”来人豪迈的在禾匡颜的肩上一排,声音之大引来众人侧目。

    苏夏眉头微皱,禾匡颜却显得十分自然,仍由来人在他的肩上拍了好几下,他这才对着对方微微点了点头,“杜叔。”

    “好啊,好。”对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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