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红了她大半个后背,那人却还是不解气,再次出手便将乖吖的整个下半张脸染成血红的颜色,深可见骨,乖吖连一丝哀嚎都来不及发出。

    没人敢阻拦,因为所有人都在为自己更加悲惨的现在而担心着。苏夏的手狠狠抓住身后的栏杆,鲜血淋漓,可她知道,她不敌,自从那些人汇合之后,以她没恢复的力量,她根本连毫无办法,甚至于,她也只能被动的等待着属于她的悲惨下场。虽然眼前的人苏夏还是可以应对,可是之后呢,在所有人都一朝围上之后的。苏夏没有一丝胜算。所以只有忍耐,忍耐。忍耐着等待。

    那鼬兽忍着恶臭,在牢笼种巡视一圈,见所有人都是面目不堪,甚至还有几个倒胃口的老婆子之后,更是不掩饰的憎恶,狠狠的咒骂了几声,在看到苏夏脸和露出来灼伤的疤痕之时,又是狠狠的骂了几声。

    “我呸,什么丑玩意,吓死老子了!”

    那人骂骂咧咧的离去,苏夏只觉得从额头开始活辣辣的痛,那人在最后骂骂咧咧了一大会之后终于寻得了一个几分姿色的女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里,苏夏睁眼,感觉鲜血从额头开始流下。

    从额头开始到整个下巴,整个伤口的鞭痕几乎是陷入皮肤的深凹,那血红的鸿沟乍一看几乎将苏夏的脸‘分成’两半。苏夏却不觉的疼,不觉得屈辱。

    她只是,恨。

    从来,没有这么恨过。

    她的视线早已经失去了焦点,周围的一切在她的眼中都是无比虚幻的存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恨!恨!恨!从未有过如此的恨。

    她用最后的力气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她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这一场无名的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苏夏也隐约猜测知道明天,便是最后的日子。

    她刚刚恢复好的手又因为今天的情绪波动而重新变成鲜血淋漓的模样,她的手心里全是干涸的月牙伤口,充满着迷迷茫茫的小口子。

    这一夜,没有人会安宁,所有人的身上都带着数不清的疤痕和屈辱。

    兽族这是在用一种绝对的方式告诉他们,他们到底是有多卑微,多不堪。永远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苏夏也被这样告知。

    苏夏咽下喉头最后的鲜血。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了,她也要看看,看看最后的地狱之门,里面的模样到底是何等何样的景色。

    苏夏知道,她会等到的。

    今天夜晚可怖的黑过去之后,新一天的光亮才是更为致命的存在。

    明明是冬季,苏夏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燥热,地上的土块都是红色的土块,头顶的烈日更像个从巨大的火球,火辣辣的烤着大地,光线灼人。苏夏头顶着烈日看着面前一个从未见过的巨大坑洞,那坑洞好像是被人用外力挖出,占地极大,苏夏的视力极好,只是一眼而过便看见了洞底一个个枯骨。然后在一片嘈杂之中,她也被推入那个坑洞之中,被人呵斥着往里而行。

    坑洞之中是凹凸不平的,一进入便有一种腐臭发出。

    苏夏想,这里,好像也发生了什么大型的屠杀。在这坑洞之中,还有很多羽族的尸体,或是早已经变成原形,被众人一踩踏便碎落成渣的尸体,亦或者是那些灵力即使身死还未完全化落的尸首,被他们这些来人重新覆盖。

    他们,便会成为新的一批被屠杀者。

    不同于周围众人的害怕惊动,苏夏只是被动的被人群拥挤着,她感受这脚下传来的触感,她知道,那是她踩过一个个碎骨的声音,那是她横脚踩过一个个原本鲜活人的声音。她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浑身臭恶污秽,顶着骇人的疤痕,却只是想着,她要等到一个结果,她要一个结果!她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才能让这些好不容易修炼几百年的兽人又变回了比禽兽还不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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