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这副样子,她就是如此,口中说着甜言蜜语,残忍地得寸进尺,最终狠狠撕开了他的胸膛,将那手伸进他的血肉之躯,握住了他一颗滚烫的心。她将它带走了,却忘记还回来,只留下他空荡的躯壳四处游荡,讽刺的是,余下的躯壳也记得心脏的温暖和她的样子,每每深夜都刺痛不已。五年,已经过了五年。

    如今凰暖这副模样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深的记忆,男人瞳孔煞那间燃气焚焚的火簇,更深处迸发出一股幽烈的执念,灼灼的凝视着她,胸前的起伏为不可察的变得急促。

    身体里原本就难以控制的暴戾血液在那一刻变得无法控制,他想,不如就如此杀了她算了。不再去猜她到底要做什么,不再去顾忌她会不会高兴,不再想她到底想如何,就这么随着自己心意,将一切情绪起伏的源头通通结束,这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