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资格来唤它。”

    苏夏低头,感觉到温暖从禾匡颜的披风上阵阵传来,这样的温度,这样的话语好像连她冰冷的心都能融化一二。可是苏夏却真的感觉再也没办法像从前那样了。

    规矩。任何地方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规矩。

    既然她知道了这的规矩,那就无法再像从前一般假装任性,假装不懂。禾匡颜……她是真的唤不出口了,可是,却是如禾匡颜说的一般,叫王,她又实在感觉太不自在了。

    那么,不然……

    她有些试探的轻唤道,“阿禾……”

    在苏夏没看到的地方,禾匡颜的眸子猛地一颤,看向苏夏的眼神又顿时晦涩起来,他低头打量着小姑娘。苏夏的身形娇小,他的黑袍将她完完全全的笼罩,现在的她只露出小半张脸庞正怯生生的看他,全身上下被属于自己的东西所笼罩着,就好像连她都是他的一般……

    他的。

    禾匡颜的眼神瞬间变得深沉起来,看向苏夏的面容也带了几丝侵略性,像是猎豹猛地盯紧了自己的食物,可是她却一无所觉,懵懵懂懂的问他怎么了。

    “恩。”

    他淡淡的应声,好似全没什么所谓。可是这样,苏夏才真正放下了心。她不是这的人,虽然是有些贪生怕死的,但是毕竟也是个现代人不是,骨子里这些尊卑观念还是无法接受的。也只有一声‘阿禾’她可以唤的出口。

    “还疼吗?”淡淡的跳过了这一话题,禾匡颜问道。

    “不,不疼了。”苏夏摇头。

    本来就是只摔了一跤,她反应的及时没什么大碍,就是……苏夏整个身形都被宽大的披风所遮盖,自以为做的隐蔽将手悄悄背到了后面,谁知刚刚小心的将手挪到了身后便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所拉起。

    苏夏背在后面的手被人有些强硬的拉起,密不透风的披风刚刚透入一点刺骨的冷风便又被合上,快到苏夏来不及反应,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受伤的右手早已经被人握在手中。

    手被人拉住展开,苏夏愣愣的,突然恍然意识道,这几天……她和禾匡颜好像握过很多次手了,每次都是不安的时候,给予了她莫大的力量。

    禾匡颜静静的看着手中小姑娘的手掌心异常白皙,可是从手掌中开始出现一道有些青紫的伤口正在微微渗着血色,虽然确实如苏夏所说不是大问题,但是看过了伤痕累累的小姑娘,他便认为这样的小姑娘身上不该再有任何可怖的伤口了。

    伤口虽不深,但却极长,布满苏夏的整个掌心泛着可怕的青红色,精心滋养过一年多的身体转眼就就又变成了这副如破布娃娃一样的样子。可偏偏眼前的人还根本没有所觉,依然仰着小脑袋,好像没什么所谓。这时的禾匡颜倒是说不清现在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好像十分复杂,忍不住的想好好教训一下眼前懵懂的小姑娘。

    “突然跑出来干什么?还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小心的将苏夏的手掌放回披风之下,虽然被长裙覆盖着但是禾匡颜刚才看得分明,也自然清楚苏夏到底磕着碰着哪些地方了。

    “我……我就是太闷了。”来了,来了,他带着他的致命问题又来了。做坏事被人当场抓包,还如此狼狈的就是只有她一个。不过……奇怪,禾匡颜,问题又重新回来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些人说过的话仿佛还在苏夏耳边回响,她有些奇怪,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他不应该来的地方,不行得小心问一问,不然自己的事情暴露了,自己还一无所知,这可不行。

    想得明白,苏夏带着几分小心又说道:“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有什么事要忙吗,是不是,因为我又耽误你的事情了啊。”

    苏夏小心翼翼的发问,禾匡颜却不想回答。她以为,她在这殿中走动真的能如此通畅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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