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不大好。”旧友说着瞥了眼对面花船上传来的笑声,女妓本是不愿意跳河的,奈何有豪客摆出了百两的银子,跳一次便赏一百两,如此‘重赏’之下,到底是有人站了出来,跳入了渭水河中,河里游了一遭,待到被人捞上来时,女妓脸色已是惨白,面若金纸,瞧着都快晕厥过去了。

    这等“你情我愿”的事,他们自然不好指摘,更何况对面的花船上每天都有这样的事在上演,他们便是站出来一回,又能如何?

    “钱财是人的胆,是忠肝义胆还是恶胆却是不好说。”安国公叹了口气,说道。

    旧友似乎被他这话触动到了,抬头朝他这边望了过来。

    安国公举着鱼竿盯紧了入水的鱼饵,准备听一番旧友的建议。

    只是还不待旧友开口,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祖父!”

    “言哥儿?”安国公一喜,当即扔了手里的鱼竿回过头去,正见季崇言最后一脚踏上了高台,而后三步并作两步行至了他的身边。

    “祖父,我有一事要请祖父助我!”季崇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