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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一说出来,那保安立马就提溜起来了,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了,而且那脸上的表情甭提有多凶恶了。我这是正儿八经的挑衅。
这化霜的意思,就是跟他说,要他们把赚的钱吐出来。
这当然不能忍了。
知道我是行家,又下了蓝花,他就冷着脸说:“递个门槛吧。”
我不屑地说:“龙头万,来踢馆的,跟你说不着,让你们家家主出来迎战。”
我说完就把千会的徽章给拿出来,一看徽章,对方就懂了。
不屑地说:“什么号啊?别他妈来碰瓷啊。”
我立马笑着说:“千会正儿八经排名1985的号,什么碰瓷啊,你怎么不说我把你们家主给打的屁股尿流呢?”
听着我的话,这保安立马鄙视的呸了一口,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来对讲机说话。
“来个踢馆的,无名小卒,请家主招呼招呼吧。”
他说完就轻蔑地挥挥手让我进去。
我给蒋胜梅使了个眼色,然后得意的带着她进去。
我笑着说:“告诉你啊,身在江湖,就得按照江湖的规矩,你得跟他们说切口,没切口,人家不认。”
蒋胜梅不屑地说:“我知道要说切口……”
蒋胜梅当然知道要说切口了,但是,这千门的切口,她不会,千门的切口是单独套话的,跟其他行派的切口不一样。
一般人,你真摸不到门道,这就是隔行如隔山。
我进了酒店,这酒店大厅就是明场,老虎机,牌九桌,麻将桌,比比皆是,有百十号人在这大厅里耍钱,乌烟瘴气的。
这越是排名低的暗场,他越是不讲究,这盘口,就是临时性的,来抓就弃了,回头再重新开。
蒋胜梅一进来,就开始不停的找寻着什么。
“看什么呢?”
一个严厉地呵斥声让蒋胜梅立马回过神来。
她有些紧张地说:“没什么……”
我看着那个狗牙子,我笑着说:“你们家老大呢?”
那狗牙子特别的凶悍,东北老爷们的体型,胳膊粗的跟水缸似的。
他不爽地问:“就你下蓝花啊?不知道死活是吧?我们家老大的名号,你不知道啊?要碰瓷,到别处去,我们家老大没工夫跟你这个小屁孩玩。”
我听着就笑了,这千会都是沽名钓誉的主,我排名低,跟我打,赢了没什么积分,输了掉积分还不说,还丢人,但是来者是客,我上门踢馆,不想打,你也得派人招呼着。
我笑着说:“怕,就认个怂,把分还有钱,都给我摆好了。”
听到我的话,那东北大汉都不屑搭理我,冷着脸说:“我们家家主忙着,要打,等着吧。”
这人说完,就散开了,不带招呼我的。
这就是他们的策略,不想跟我这种无名小卒过招,就晾着我,等我觉得无趣,套不着便宜,我自己个就走了。
但是可惜了,小九爷我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那呢,在那呢……”
我听着蒋胜梅着急地话,就看了一眼,她赶紧拉着我朝着一张赌桌走了过去。
“秦龙,你怎么还在这里赌呢?你们两口子可真行啊,孩子在家都差点被人抢走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赌呢?”
蒋胜梅生气地质问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个人,一脸晦气的样,黑眼圈很重,蓬头垢面的,手上抓着一把筹码,那一把手,少了三手指头,一看就知道是职业的赌徒了。
这个人大概就是那周婆婆的儿子,叫秦龙,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