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还是周晓云的陪同人员?

    又或者说,是何宏岳?

    我摇了摇头,何宏岳应该不敢,那,到底是谁呢?

    “爷,可以登记了。”

    我听到廖久华的提醒,我就站起来,我舔着嘴唇,冷着脸说:“你觉得,何宏岳何家这个人,能信几分?”

    廖久华立马笑着说:“如果我是何宏岳,如果我是何家的决策人,我一定会站在小九爷这边,因为,您背后的那位爷,可是手眼通天,天下人解决不了的事,他说句话,就能解决了,天下人斗不过的人,他联系一下,就有高手出山,那位爷的圈子,都是山顶上的人,是我们这些在上下的人,无法窥探的,所以,知道了您的身份,还跟您作对的,那只能说,要么他在山顶,要么,他就是自寻死路。”

    我点了点头,何家当然不在山顶,何宏岳也不可能自寻死路。

    我又问:“那,安家呢?”

    廖久华笑着说:“观望,但是心里已经有底,只是在等一个全盘拖出的机会跟由头,但是,对方也不会胡作非为,至少,不敢跟您作对,虽然南洋不是我们的地盘,但是您要知道,九爷曾经在澳城也是让六大赌城所有人下跪道歉的存在,那时候,吴班龙也没有说话,就是因为,他默认了九爷的威力,所以,安家也不会傻到自寻死路。”

    我点了点头,分析的很对,那么这件事,就有意思了,我内心的担心,就更加的强烈了。

    我赶紧登机,尽早的前往南洋,得尽快地确定周晓云的下落。

    要不然,夜长梦多。

    从四九城到南洋菲国马省,只是睡一觉的功夫,晚上六点钟,飞机准时降落在马省的国际机场。

    每一次都是我先到前线打先锋,安定之后,再跟蒋胜梅汇合,计划下一步,这一次也是一样。

    这次,我带的人并不多,只有廖久华一杆亲信,因为是在南洋,不是我们的地盘,带再多的人,也没有用。

    我们出了飞机场之后,我就拿着手机给何宏岳打电话。

    我希望,我这个电话打过去之后,何宏岳能给我一个好消息。

    “爷,在前面呢。”

    我听到廖久华的话,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前面贵宾借机通道,站满了保镖跟穿着西装的人。

    浩浩荡荡的,一行上百号人,整个机场大厅都被清空了。

    我带着人走进去大厅之后,就看着何宏岳,何晓天,安志龙等等一帮人走到我面前,气势磅礴地,齐刷刷地摘下来墨镜,对着我鞠躬,喊了一句话。

    “恭迎小九爷下南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