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我听着就很无语,我回头看着朝阳,心里不是滋味,从未想过一朝一日,我会面临如此矛盾的境地。

    我眯起眼睛,看着烈日当空,我心一横,我说:“算了,我愿意尝试尝试,但是,尝试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说完就严肃地看着仰阿莎。

    她笑着说:“你说吧……”

    我立马嘿嘿笑着说:“能不能,满足我最后一次,万一,我这辈子不能碰女人了,你也不用守活寡是不是?”

    听到我的话,仰阿莎立马笑了笑,虽然有些害羞,但是却不避讳。

    不过她可惜地说:“你中了情花蛊,如果跟别人欢愉的话,情花蛊就会发作,那时候,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倒不是,我不想满足你最后的要求,只是,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凄惨的死在我面前。”

    我听着就无语,双手掐着腰,心里痛骂到:“这该死的情花蛊,真是变态,奶奶的……”

    仰阿莎也鄙夷地说:“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必定会至死不渝,又何须这等残忍地羁绊来拴住彼此?情花蛊倒是无情物。”

    我听着她的感慨,就不爽地说:“算了算了,不说那么多没用的,你帮我下蛊吧,即便我这辈子没办法碰女人,我也要把那些恶鬼给收拾了。”

    仰阿莎立马说:“我不会下蛊,我只会解蛊,而且,绝情蛊是极其高等的蛊毒,也不是普通人能种的。”

    我听着立马无语地说:“靠,有没有搞错啊,怎么办点事情,就这么寸步难行呢?”

    仰阿莎立马说:“虽然我不能下,但是,有一个人能下,凤凰古城的下游,雷公山的贡婆就能下绝情蛊。”

    我立马瞪大了眼睛,我说:“金卡?”

    仰阿莎点了点头,跟我说:“对,就是她,你可以请她来为你下蛊。”

    我捏着下巴,没想到,我居然还要回去找金卡,哎呀,这就是缘分吗?

    刚好,我也要回凤凰古城一趟跟蒋胜梅汇合,那就顺便找金卡给我下蛊吧。

    不过我没有着急走,而是拿出来一枚勋章,我问仰阿莎:“你有没有见过,佩戴这个勋章的人?”

    看到这个勋章之后,仰阿莎立马皱起了眉头,回忆着说:“没见过,这个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我立马说:“是从猪王肚子里拉出来的,是我一个同仁的荣誉勋章,他也是来调查的,但是来了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你们村子里,有没有来过什么外人吗。”

    仰阿莎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她回忆着说:“村子里,最近倒是来了一个外人,他说,是来投资建猪场的,负责接待他的人,就是当千秋,但是参观之后,好像没谈拢,对方就走了。”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

    可能,那个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但是,到底是走了,还是死了。

    就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