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肯赔钱已经不错的了。

    再说了,孩子住院也需要钱,以咱们的家庭情况,哪能负担得起啊!

    终归是还留着命,再不甘心也没有办法,换成是你,能怎么做?”

    妇人哭的更大声,却已经不再拍打自己的男人。

    陈心安走到了病床前,看着还在昏迷中的于蓁,低下头又看了看于魁,冷嗤一声说道:

    “就你,也配当男人?也配做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