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来。叫那拉瀚怎么也想不道。

    “怕是来不及了!”大格格扶住就要倒地的邸金虎。

    “快!快去我女婿府上把牟先生请来!”那拉瀚自问从来没有乱过阵脚。

    这一次他真的乱了!冲身边的捕快们喊道。

    捕快们同样没见过这样的阵势。那拉大人一连喊了好几声,他们才跑出去。

    “我这条胳膊罪孽深重!”血还从伤口向外喷。邸金虎用最后一点力气说道。

    “我阿玛的铺子中有药!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大格格来不及废话,她脱下白皮袄顺势裹住邸金虎的伤口。

    即使这样,血还是很快染红了那件白皮袄。

    大格格全力裹住他的伤口。

    “外祖!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找酒!”衙门里别的没多少,酒却有的是,那拉大人听闻这话如同听到圣旨一样。

    酒,是他亲自拿出来的。

    “邸大叔!你忍着点儿!”大格格叫人在衙堂之上生堆火来,门,只开一道放放气就好!

    大格格想问府是否有现成的金创药,有就让他们快些拿来。

    他这个时候不适合移动。要不就把他抬到后堂了。

    大格格口含烈酒,一口一口地喷在邸金虎的伤口上。

    “我自问我的闭气功还不错!”邸金虎嘴里也时不时地喷出几口血来。他强忍着说道:“那拉瀚,那拉瀚!你学着点儿!你能有这样的晚辈,也是你们们家坟上冒了青烟了!”“邸金虎,我看的出来你的闭气功的确不错,不过,还是请你少说话的好!”大格格想捂住他的口鼻,一想到口鼻乃是出气的地方,生怕那样做会害了他。

    她才没敢那样做的。

    “血止住很多了!”大格格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她一点儿也没心疼这件白色大袄。

    “那拉瀚!你我斗了一辈子,今儿个就算了断了!”邸金虎若不是真会什么闭气功,只怕他现在早就是阎王爷爷那里去报道了。

    那拉瀚只好点头答应。

    捕快们这才把牟维鸿请来。

    这牟维鸿父亲是远近闻名的郎中,只因染上了赌博还不起赌债,才让从小跟着学手艺的维鸿去夹道镇上保兴家打杂的。

    他那一身瞧病的手艺一半儿是跟老爹学的,另一半儿则是耳濡目染。跟着保兴时间长了,就是再笨的人也学会了。况且牟维鸿本来就是个聪明孩子,想学这些那还不是一看就会吗?

    “牟先生!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两下子!”邸金虎的伤口被牟维鸿一番治疗之后,昏昏欲睡起来。

    “妳这丫头少拍我马屁!有什么话就直说!少来那些弯弯绕!在学堂就属妳最捣蛋!”牟维鸿不想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尤其当这些话是从一个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

    “我想学!”大格格拍了半天马屁其实就是想说这两个字!

    “这不就得了吗!”牟维鸿刚想在大格格头上轻轻地敲上几下,再一想她是格格,自己是什么人啊!说白了就是来他们家卖身赎父的,自己哪有资格弹她脑瓜崩啊!

    训训她也就可以了。

    “牟先生你这是答应了?”牟维鸿是从她家来的,可关盱家中的人和事,这丫头却只字不问,一心只想和牟维鸿学手艺。

    她要不是心中有数也不会不闻不问。

    “叫我牟老师!没礼貌!”即使叫牟维鸿找到机会,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深。

    “是!牟老师!我们还是出去吧!别打扰到这虎人休息!”纳澜馨回头指了指身后榻上,睡的正鼾的邸金虎。

    “妳这丫头啊!就是不会说话!教不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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