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反驳自己的看法,许一凡倒是没有生气,而是有些好奇的看向胥承业。
“你们说的这个办法,确实很出人意料,可是,你们谁能保证,洛洲城的那些护卫当中,就没有认识,或者以前见过郡主她们的人?要知道不管是徐姑娘也好,还是郡主也罢,她们在长安可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了,被人遥遥的看到过,也是有可能的。”
许一凡闻言,点点头,胥承业说的没错,这种可能性虽然不大,却不是没有,而绑匪他们既然要带人出城,肯定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运气上的,那些相信运气的人,往往都死的老惨了!
胥承业见许一凡点头,就继续说道:“就算这些护卫们没人认识和见过郡主她们,可是,他们是怎么让郡主她们乖乖听话的,跟着他们大摇大摆出城的呢?当时城门的守卫很多,只要郡主或者徐姑娘大喊一声,甚至都不用叫喊,只要她们表现的异常一些,就会被守卫们注意到的,这样一来,他们非但出不了城,反而会立即暴露,功亏一篑的。”
靳休听完之后,也点点头,觉得胥承业分析的很对,这两个关键点,才是最关键的地方,而这两种情况,都不是那群绑匪能够提前想好的,除非他们有办法让郡主她们听话。
许一凡听完之后,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其实,这两个难题也很好解决。”
“嗯?什么意思?”
胥承业愣住了,他疑惑不解的看向许一凡。
“你刚才说不排除守城护卫当中有人见过郡主她们,这个确实无法保证,可能性有,虽然不高,可确实存在,而如果我是那群人的话,肯定会对郡主她们做一些伪装的,比如男扮女装,或者把她们打扮成农妇、小商贩之类的样子,这样的伪装手段,虽然不怎么稀奇,却十分的管用,如此一来,有人可能见过郡主她们的难题就解决了。”许一凡悠悠的说道。
胥承业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仔细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办法,对方可能会这么做,不,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如果这群人真的是大摇大摆走出城的话,那简单的伪装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而胥承业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曾经多次做过伪装。
伪装这件事,就像许一凡说的那样,虽然不稀奇,很多人都能想到,看起来没有卵用,却十分实用。
“那第二个难题......”
不等胥承业说完,许一凡就开口说道:“想要让郡主她们配合,其实办法很多,其中最有效的自然是把以性命相威胁,越是有钱有身份的人越怕死,如果对方拿她们的性命做威胁的话,比如用她们自己的命威胁她们,或者那对方的性命威胁彼此,她们为了活下来,肯定会答应的,在出城的时候,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的。”
这句话,许一凡说的很不客气,而胥承业和靳休听完之后,却下意识的点点头。
他们作为不良人,知道的事情自然很多,而看到的怕死的人自然很多,而不良人之所以那么闻名,其实就是因为这种怕死的人太多了,而被以讹传讹传出来的。
在来汴洲的路上,胥承业就曾经给许一凡讲过一个有趣的事情,这件事发生在长安。
在长安,有一个姓刘的从五品的官员,有一次,晚上喝花酒回家,在路上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对方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瘦了吧唧的矮个子,只不过对方手里有明晃晃的凶器,却把这个刘姓官员给下了个半死。
当时,还不等对方开口,这个刘姓官员就把自己的钱袋子,还有身上一些值钱的东西,全都给了对方,只要求对方不要伤害他的性命。
他这么做,劫匪直接就愣住了,其实,那个所谓的劫匪根本就不是什么劫匪,而是一个半夜临时出门准备杀猪的屠夫而已,恰好两个人碰上了,却被刘姓官员当成劫匪了。
由此可见,这个官员是多么的怕死,而且他还是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