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花,却也颇有姿色,其穿着虽然普通,但是身上却有一股难言的气质,该女子自愿卖身于凤鸣园,短短三年,从成为了凤鸣园最年轻的花魁。”

    “这名花魁?”常哲翰下意识的问道。

    “大人所猜不错,凤鸣园的那名花魁,正是眼前这名女子,风飘絮。”

    常哲翰不在说话,而是看着蔚埔。

    蔚埔继续说道:“六个月前,在嘉州城艳名远播的风花魁,却自己给自己赎了身,离开了嘉州城,消失在人们的视野当中,而在一个月后,东海城的红花阁却来了一名女子,再次卖身为妓,成为了红花阁的头牌,而她正是从嘉州城离开的风飘絮。”

    “原来是她。”常哲翰听完之后,嘀咕了一句。

    殷武闻言,顿时转过头,看向常哲翰问道:“常大人认识她?”

    常哲翰看着担架上的女子,点点头,眼神复杂的说道:“闲暇之余,在好友的邀请下,曾经去过几次红花阁喝酒,当时,恰好这位风花魁就在一旁作陪,我说为何方才看她有些眼熟。”

    “哦。”

    如果是以往,听到常哲翰这么说,殷武肯定会打趣一二,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么做。

    “一个青楼女子又能说明什么?”殷武看着蔚埔问道。

    蔚埔笑着摇摇头,说道:“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妓-女,那自然说明不了什么,可是,她不是一般的妓-女,二位大人可能有所不知,这风飘絮不是其本名。”

    “哦?那她本名叫什么?”

    “浮萍。”

    “嗯?”

    见殷武隐隐有发火的倾向,蔚埔连忙补充道:“她原本姓徐,徐浮萍,不过,后来改徐为许,叫许浮萍。”

    殷武闻言,没有说什么,而是挑了挑眉头,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大概过了一分钟,殷武突然睁开眼睛,一脸诧异的看向担架上的女子,喃喃自语道:“原来是她。”

    “嗯?”

    这一次轮到常哲翰诧异和疑惑了,他看向殷武,下意识的问道:“殷都蔚认识她?”

    殷武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着担架上的女子,轻声说道:“有过几面之缘,只是......”

    常哲翰正听着殷武的解释,可是,殷武只说了半句,就沉默不严,看了看女子,又转过头看向许一凡,眼神忽暗忽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常哲翰准备开口追问的时候,蔚埔此时开口道:“她是许淳妇人的贴身侍女,更是许淳的养女。”

    “啊......”

    此话一出,常哲翰大吃一惊,他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女子,然后,猛地转过头,看向静静-坐在那里的许一凡,眼神复杂且怪异。

    镇国大将军许淳,十五岁入伍,武状元出身,入伍之后,就去了边关,先是却了嘉州城,待了五年,然后,又去了最为苦难的西北,待了足足十年,之后又去了巫州,待了三年。

    前前后后,许淳辗转三地,一共待了十八年,那时候,他已经荣升为将军,被先帝召回京城,复杂镇守京城,之后,北蛮闹得很凶,年年叩关,烧杀抢掠无数,先帝点名让许淳去往北方,率兵十五万,狠狠地拾掇了一下北蛮,打了一个打胜仗。、

    回到京城之后,因为许淳从军二十五载,大大小小的战役加起来有上百场,未尝一败,又被人称之为常胜将军,这一次,他携大胜而归,先帝无比的高兴,就封其为镇国大将军,风头一时无两。

    许淳是许氏家族这一代当中最杰出的弟子,许府当年在长安城可是豪门大族,想要跟其结亲的人数不胜数,而许淳不爱美色,只是年轻的时候,在家中父母的安排下,娶了一名姓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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