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拿着密信转身就离开了。

    在把身边最后一道屏障指派出去之后,他现在身边唯一的屏障,也就只有宁致远了。

    在四人离开之后,有士兵送来了早餐。

    早餐很简单,就是稀饭和馒头,还有几碟咸菜,在军营当中,伙食也就这个样子了,稀饭很粘稠,馒头又大又白,一看就是上好的白面做成的,而咸菜虽然简单,可是味道很好。

    许一凡却吃的寡淡无味,倒不是他吃不习惯,而是吃不下,全军的伙食肯定没有许一凡这么好,这是肯定的,估计那些将士们,吃的很糟糕,对此,许一凡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去问什么,与君共苦的想法是好的,许一凡却不打算这么做,没必要,也不合适。

    草草的吃完早餐之后,许一凡就带着宁致远离开了住房,找到了房子墨,让他带领着自己在军营当中转悠起来。

    康城不小,比东海城大多了,这里毕竟是康国的国都,曾经的繁荣早已经不见了,有的只有萧杀的气息,走在大街上,随处可见身披甲胄的士兵。

    许一凡没有去城头的意思,而是让房子墨带着他去往了伤兵居住的营房。

    对于许一凡这个要求,房子墨丝毫不感到意外,只是,让他感到意外的时候,在去往营房的路上,许一凡掏出了一样东西,让房子墨很是奇怪。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东西是布料做成的,布片的两边有两根绳子,刚好挂在耳朵上。

    没错,这玩意儿就是口罩,只是相对于现代的口罩,许一凡制造出来的口罩就简单的多了,就是用一种常见的布料,内外三层缝合起来的简易口罩,戴上之后,感觉很不舒服,也很不自在,呼吸也不算太顺畅,但是,这些都是小问题。

    房子墨看到许一凡戴好之后,又教了宁致远如何佩戴之后,房子墨也有样学样的佩戴上,只是佩戴好口罩之后,他就好奇的问道:“许参将,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许一凡看了一眼房子墨,淡淡的说道:“晚点儿你就知道了。”

    看到许一凡没有解释的打算,房子墨也没有多问,三个人就直接去往了营房。

    营房并没有设立在城中心,而是在城郊,距离城门不算远,可是,距离城中就有些距离了,还没有靠近,老远就看到,在营房的周围,有数千名士兵守卫着,不但有身披甲胄的士兵把手,在营房的附近,还设置了很多御敌的屏障,这些屏障不单单是对外人的,更重要是对待里面人的。

    还没有靠近营房,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呻-吟声、咒骂声、哭泣声,整个营房就像是一个菜市场一般,无比的喧嚣和嘈杂。

    一阵清风吹过,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随风而来,血腥味、腐臭味、汗臭味......纠结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什么味道的味道,刺-激着,挑动着三个人的嗅觉神经。

    许一凡他们刚靠近营房,就有几名将士做出了反应,手握长矛,一脸警惕的看着这三个戴着口罩的男子。

    其中一个明显是头领的男子,上前一步,呵斥道:“什么人?”

    “是我!”

    房子墨上前一步,掏出自己的腰牌,对方看了一眼腰牌,又看了看房子墨,然后点点头,脸色缓和下来,笑着说道:“原来是都蔚大人啊。”

    虽然是在跟房子墨说话,但是,眼睛却看向了许一凡和宁致远,那眼神当中带着疑惑、不解、警惕、怀疑......各种眼神不一而足,显然,他很好奇许一凡和宁致远的身份。

    “这是新来的参将许一凡许大人。”房子墨解释道。

    闻听此言,男子点点头,连忙抱拳拱手见礼道:“见过参将大人。”

    态度和语气很恭敬,但是,眼神却不怎么恭敬,以他的眼光自然看的出来,许一凡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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