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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看你想说哪一件了。”

    “呵呵......”

    听到那人这么说,徐肱撇撇嘴,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战事也就是战事,打的无非就是银钱,死的无非是人罢了,谈不上多么的糟心。”

    “哦,那就是朝中的事儿了。”

    “是啊,终于有人安耐不住,开始上书陛下启用那个人了。”

    “李建泽?”

    “除了他还能有谁啊。”

    说起这件事,说起这个人,徐肱瞬间觉得手里的酒水不香了,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起来。

    “都有谁啊?”那人问道。

    徐肱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放下酒杯,看着那人的背影,没好气的说道:“上书的人都有谁,你不比我更清楚?”

    那人没有反驳这句话,而是问道:“你同意了?”

    徐肱却摇摇头,说道:“我同不同意重要吗?这件事主要还要看陛下同不同意啊,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听命行事即可。”

    “呵呵......徐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那人讥讽道。

    徐肱翻了个白眼,幽幽的说道:“有些事儿,能做不能说,有些事儿,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儿,既不能说,也不能做,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老而不死是为贼,你还赖着不死,到底图什么啊?”

    “呵呵......”

    对于那人的耻笑,徐肱丝毫不以为然,而是反问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这么多年都不死,我-干嘛要死啊,你问我图什么,我也想问你图什么呢?”

    “我什么都不图。”

    “那你怎么不去死呢?”

    “这不是在等你嘛。”

    徐肱顿时语塞,瞬间不想说话了,这人忒不会聊天了,聊着聊着就把天聊死了,不过,徐肱早已经习惯了。

    “燕王真的要反?”徐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慢慢抿着,一边问道。

    “你觉得呢?”那人反问道。

    “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作甚。”

    “他不敢。”

    “哦?为何?”

    “因为他会死。”

    “那他为何......”

    “人到高位,身不由己,有些事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他不想反,也不敢反,却不得不反。”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逼他反?”

    那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就意味着默认。

    “谁?”

    “你猜。”

    “......”

    徐肱又无话可说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像一脚把那家伙踹下去,可惜,没有如果,这把徐肱郁闷的又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

    其实,有些事儿,徐肱心里很清楚,之所以问,只是想验证一下而已。

    燕王李刚想不想反,敢不敢反,徐肱再清楚不过了,李刚没有那个想法,也没有那个胆子,如果他真的有的话,在先帝驾崩之后,登上皇位的就不是现如今的炎武帝了,而是燕王本人了。

    燕王的口碑是极好的,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在凉州,一直都很好,总的来说,李刚没有野心,也不敢有野心,小心翼翼的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儿子都死了好几个,好不容易活到现在,却不得不去做他不愿意做,却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能逼着燕王反的人,整个大炎王朝屈指可数,皇宫内的那位算一个,皇陵的那位算一个,老泰山房巨鹿算一个,眼前这个背对众人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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