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牢房,在被西征军攻破之后,这里就被改造成了囚犯和俘虏关押的地方,监狱的墙体很厚,跟城墙不逞多让,想要依靠蛮力是不可能出来,至于说用工具挖掘,先不说牢房内不可能出现工具,就算有,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也挖不通。

    现在,许一凡他们看到的俘虏,都是普通士卒,至于那些将领或者是高武,他们的待遇就好很多,每个人都有单间,只是,单间无比的狭小,只能勉强让一个半蜷缩着身子躺下而已,至于那些高武,那下场就更惨了,不但铁链加身,更是被穿了琵琶骨,别说挣扎反抗了,就是动一下都无比的困难。

    外面天气炎热,这里却异常的潮湿,每个牢房的人都很多,人挤人,挨在一起,就算是大冬天,也会让人感到闷热,更何况是在夏天呢。

    这群人在刚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叫嚣声、咒骂声、哀嚎声,起此彼伏,嘈杂的很,也喧闹的很,只是,在被关了十来天之后,之前还一直在吼叫的人,都一个个安静下来了。

    一方面是喊久了,嗓子受不了,也没有人搭理他们,这让他们的喊叫只成为了喊叫,没有任何意义,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们真的没力气了,西征军是一日三餐,动不动还加个宵夜什么的,而这些人,一天只有一顿饭,饭菜差不说,量还很少,一间牢房,只有一桶饭,动作快的有的吃,动作慢的,啥也没有,就算动作再快,也不可能吃饱。

    一天两天还好说,可是,时间长了,很多人都饿的虚脱了,甚至有些人已经快饿死了,如果再过几天,说不定就有人要被饿死了。

    在外面,他们是兄弟,是袍泽,同甘共苦,有福同享,但是,在这里,什么兄弟情,什么袍泽义,都没有到嘴的饭菜来的香甜。

    许一凡从第一间牢房,一路走过去,一路看过去,看到的大多数面如死灰,虚弱不堪,眼神浑浊的人,偶尔也能看到不少,虽然身体很虚弱,眼神却很明亮的人。

    大多数牢房的人,在看到许一凡之后,都是静默的,但是,也有人在看到许一凡之后,开始骂天骂地,骂爹骂娘,不是拿许一凡的长相说事儿,就是调侃亦步亦趋跟着许一凡的觉有情。

    面对这些人的咒骂和调侃,许一凡始终保持着笑容,也不说话,只是让人打开牢房,把这些人全都带出来,用铁链把他们串在一起,跟在他身后,除此之外,许一凡什么都没做。

    随着许一凡不断的前行,身后的人越来越多,等到许一凡逛完一圈之后,身后跟着的有数千人之多,这些人哪怕是铁链加身,每走一步路都踉踉跄跄的,可是,嘴上依旧不歇着。

    在逛完一圈之后,许一凡让人搬来两把椅子,还有一张桌子,就放在整个牢房的中间。

    许一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十分慵懒的窝在椅子里,眼神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些人。

    “你,过来。”

    许一凡在坐下之后,伸出手,指了指排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示意他过来。

    这个人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衣肮脏不堪,上面还有斑斑血迹,整个人也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看起来很是狼狈。

    不用守卫做什么,这个人主动走到许一凡面前,隔着一张桌子,大大咧咧的坐下,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桀骜不驯。

    “嘿,小白脸,长得这么白,你到底是男是女啊?要不要让爷亲自验一验啊?”

    男人坐下之后,嘴里依旧不干不净的调侃着。

    “你叫什么名字?”许一凡无视了对方的调侃,直接问道。

    “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放了爷爷我?”

    “不想说,还是不敢说?”许一凡依旧保持着笑容问道。

    “哼!有什么不敢说的,小子,给老子听好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查尔德。”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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