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罪感。”

    “负罪感?”黎俏瞅着她,撇了下嘴角,“那么廉价的东西,我不要。”

    区区负罪感能抵消她的所作所为?如果不能,要来何用?

    黎俏望着夜色舒了口气,转眸睨着尹沫,“你回去吧,她的保镖快回来了,万事小心。”

    尹沫抿唇点头,转身离开前,又上前抱了下黎俏,“你也是。”

    ……

    过了五分钟,黎俏打了通电话,尔后步出天台,来到了白炎所在的楼层。

    走出电梯之际,白小虎也推着餐车从旁边的轿厢走了出来,“姐!都准备好了。”

    黎俏舔了下嘴角,对着走廊的另一头努嘴,“跟我来。”

    不多时,白小虎推着餐车敲响了最后一件套房的房门,“您好,客房服务。”

    须臾光景,房门被打开,白小虎一抬头懵逼了。

    卧槽。

    这不是捶了炎哥的黑爹手下吗?

    望月眯眸看着白小虎,又瞅了瞅餐车,“推进来吧。”

    他也不知道谁叫的餐,说不定是那二位爷。

    白小虎趁着望月错身之际,悄然扫了眼门外的墙壁,见黎俏不作声,只好硬着头皮把餐车推了进去。

    操啊,他没带枪。

    白小虎进门后,望月顺手把大门关上了。

    此时,黎俏后背抵着墙,右腿搭在左腿前,从兜里掏出酸梅盒往嘴里送了一片。

    一、二、三……

    她默数到三,房门开了。

    一道熟悉的清冽味道席卷了周遭的空气,商郁踱步而出。

    男人通身隽永的黑色,站定后,缓缓侧目,视野中是黎俏倚着墙吃酸梅的一幕。

    “衍爷,暗度陈仓,是吧。”

    黎俏很久没叫过他衍爷了,似笑非笑的语调搭配着张扬肆意的眉眼,镌刻在商郁的眸中,让他心软的不行。

    男人的手臂贴着墙穿过她的腰线,用力一搂,娇妻入怀。

    商郁俯首,眉眼缠着笑,“怎么发现的?”

    黎俏含着酸梅片,略略瞅他一眼,用食指戳了下他的胸膛,“若要人不知……”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唇边笑意加深,“嗯,我的错,不该瞒你。”

    黎俏昂了昂下巴,“快松开,去喝汤。”

    房间里还推着餐车的白小虎都懵了逼了。

    他倒是没看见门外相拥的两人,反而看着餐车上的四盆牛尾汤,目瞪口呆。

    啥体质啊?需要大半夜的喝这么多大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