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张侗,余引道:“先说说神鹿和武奉的局势。”

    与钟盘对视了一眼,张侗沉吟片刻看他道:“现在的局势很是复杂,原本应该势如破竹的武奉城邦军队不知为何频繁被魔兽偷袭造成不小的伤亡。现在武奉城邦的军队已经转攻为防与神鹿领地的军队相持。现下两军多是只发生小规模的战斗,胜负实在难说。”

    “意思还在相持?”余引问。

    “据传来的消息,武奉城邦军队现在主要的意图是防备魔兽偷袭,对神鹿还没有具体的进攻计划。”张侗说。

    看来自己笑看武奉城邦的军队的素质,余引眉头微皱。

    “白行应该没出全力,不然以千焚山脉的魔兽数量,武奉城邦根本扛不住。”无璐笑道。

    “他是爱惜自己的同族,不怪他。”余引摇头,其实对白行的作为,他反而更多的是欣赏。

    “不怪他,那现在又该如何破局呢?”无璐失笑。

    “神鹿的目的只为自保,这样相持下去,只会对神鹿有利。毕竟客场作战,武奉城邦消耗不起。放心,他们会撤兵的。”余引道。

    “这边的战争如果没有结果,那不就意味着武奉城邦的局势也稳定住了吗?”无璐道。

    “世间不是什么事都会跟着某个人的心意走,由他去了。现下只要保住神鹿就比什么都强。”余引摇头。

    “你倒是看得开。”无璐好笑道。

    没有再多言,余引回过神继续问张侗:“天目玄域最近可有异动?”

    “很是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张侗道。

    “天下教呢?”余引又问。

    “在发展教徒!”张侗答。

    “发展教徒?”余引诧异,他还以为对方会直接出手对付九王门的分部。

    “门主,天目玄域的太子前几日派人去过我们分部一趟,并送了尺子给您。”张侗迟疑道,到现在都想不通对方什么意思。

    “尺子?”余引惊讶。

    “分部的弟子当日便请人鉴定过,就只是普通的尺子。”张侗说。

    余引沉吟若有所思。

    “会不会是有什么寓意?”张侗试探性问。

    莫名其妙送把普通尺子给自己,如果没寓意才叫怪事。余引看二人道:“说说你们的意见。”

    二人不由对视一眼。

    “属下以为,他是在警告我们知进退,不要以协议的事指望天目玄域会替我们出头。”张侗道。

    “爹,你呢?”余引又看向钟盘。

    “为父的意见是:他想让我们自行衡量天目玄域和天下教的关系,叫我趁机会赶紧离开天目玄域另谋出路。”钟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