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为此宽风昼夜苦思良策,至今也仍无妥善之法。”

    “我记得几年前几个修者学院不是派人过来相助吗,难道还未解决?”余引诧异道。

    虽心中疑惑余引从何得知,但宽风还是解释:“大人有所不知,正是那次打下基建,这几年洪灾方才没以往严重。不过河堤若再不加强,那基建想必也坚持不了多久。宽风在这里恳请大人务必在明年雨季来临之前速速完善河堤才是。”

    “好,我记下了。”余引点头,确实没看出这宽风倒是个大仁之人。

    “来人!”

    “属下在!”两个兵士迅速进屋抱拳。

    看了眼宽风,余引道:“你的建议我听取,但我想打你板子,你意下如何?”

    宽风微愣,神色不解道:“大人为何如此?”

    “你且说应不应就是。”

    “这……”

    “拉下去先打个三十坂子再说。”

    “额……”

    “诺!”  兵士对视,瞧余引不似玩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架走宽风。

    啊——

    随着惨叫声在堂外响起,余引只觉浑身莫名舒畅了许多。见六司律正胆颤心惊望着自己,不禁笑道:“打他只因以前有过过节,与你们无关。”

    六人不禁对视  ,提起的心放下稍许,若余引真如此暴戾,六人确要考虑这司律值不值得做下去。

    夜色来临,书房,余引正与一名老者说话。

    老者头发花白身材健硕,身穿黄色虎纹袍,正是车城的户司,余引也是现在才知道对方叫李声。

    只听李声道:“大人,车城四万人,辖下共有一百一十个镇村,总数为十八万人,并共三万九千户……”

    静静听着,余引没想到还算繁华的车城竟只有四万来人,心中有些惊讶。

    “每半年的人头税、田地税、商税、城门税……林林总总共为六十五亿铜币……每年修桥、修路、修河……”

    余引打断道:“你们每年俸禄是多少?”

    “回大人,司律每年五万六千铜币,司律以下的上执、中执、下执为三万铜币、二万五铜币、一万五千铜币。”

    每个司律下面还分为上执官、中执官、下执官辅助的一律差官将近三四十人,再加上兵士军响,俸禄每年需一千多万铜币,余引不禁皱眉。车城每半年必须要上交的税收不得低于税收总额的98%,剩下的钱才能建设城池做其他事,且余钱用度还得有明细上报,第二次剩余没用完的还要再统一上交,算下来其实没多少可用钱。

    现在手下上千差官兵士指着自己吃饭,一边翻看各项税收支出明细一边听着李声说话,余引脑袋里疯狂旋转着。以前他认为城主的钱肯定用不完,但现在发现事并没这般简单。先不说每半年要统一交税,就说余下的钱,一旦账目哪点不对,等待的将是灭族之祸,一城之主也非这般好当的。

    时间流逝,余引打了个哈欠,此番若不是李声主动上门,恐怕已是一个大梦回旋。

    又听李声说了片刻,余引道:  “账目太多,你先回去吧,明日把你说的大账、暗账还有那外账先整合给我,其他的等我有空再慢慢看。”

    “诺!”

    “大人,这是上个月的户籍改动和增户落坐,本来今日卑职准备请代城主盖印,现下请您看看,若可以,请与卑职盖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