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队的修者来往。就你这般模样,只怕给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余引说道。

    “孩儿又不是傻子,瞧您说的什么话。”余福无语。

    “话给你留下,听不听在你。一会去叫你三弟过来,为父有话跟他说。”余引又道。

    “一会儿看到我就叫他过来。”余福道。

    “莫装蒜了,去吧。叫你碧茹姨娘拿牌子去库房领钱就是。”余引说。

    双目一亮,余福转身就跑:“谢谢爹!”

    微微一叹,余引无言。

    “怎的无故叹气?”婳君疑惑。

    “没什么,只是每次看到他,为夫就感觉老了一般。”余引笑道。

    “你就留了些胡须,还有什么变化?真正老的是我们呢,再过几年,说不得连白发都有了。”婳君摸着脸轻叹道。

    摸了摸脸余引尴尬一笑,其实连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已是四十岁年纪却依然如当年二十几岁一般模样。若非怕与儿子站在一起像兄弟,说不得都不会留胡须。

    “今晚去我那吧。”婳君又说。

    余引点点头。

    稍许,二人继续下棋,便听丫鬟又出声道:“老爷,三公子来了。”

    转头一眼便看到一个打着哈欠像是刚睡醒一身蓝色碎花袍的精壮青年走来。见余引后上前嘟囔道:“爹,你找我有事吗?”

    “跪下!”余引平静道。

    “又来这套!”余库嘟囔,但还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户部主事张俢的大儿子是不是你打伤的?”余引转头问道。

    眼皮一跳,余库起身就要跑。但却被余引一只手轻而易举按住,只能瞪眼。

    余库三天两头与人打架,若不是昨日麒傲面露尴尬的一提,余引至今还尚不知其在外面竟这般蛮横。

    见逃也逃不掉,余库只好解释道:“张崮这小子一天就知道吹死牛皮,昨日竟然说独自一人就在老鸦林打死了一头虎。我就说你这般凶,我就与你较量较量,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但谁知他是个草包,空长个大个,一脚就被我踹吐血了。”

    面皮一阵抖动,余引磨牙。

    “爹,你也别打我。不信你就问大哥他们,他们当时也在,真的不怪我。”余库大叫道,生怕余引动手。

    “去你爷爷奶奶牌位前跪着,什么时候想通再过来找为父!”余引喝道,发现这些年,自己的好脾气都被这帮儿女磨没了。

    “你真是不讲道理,我要去告我娘!”余库闻言气急大叫道,很不服气。

    “库儿打人固不对,但至少要等事情问清楚才能处罚,否则他也不服不是!”婳君笑道。

    “本来就是,爹现在好不讲道理!”余库咬牙附和道。

    “既如此,那要不要为父把你以前的事一一翻出来找人对质?”余引问道,却是余库被气笑了。

    “你!”余库顿时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