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混的这么不好?”
“穷游么,一人一车,走遍天下。没钱了就打打工,有钱了就慢慢走。这不是就因为打了人,给我这么点儿家当都执行没了。
我刚出来,又没什么朋友,没人依靠,只能跑到南宁这个首府,看着干点儿活赚些钱,再找个媳妇安个家。没想到还挺顺利,来这碰碰运气找个工作,就见到了你,直接就两全其美了。”
“那你干不干活啊?我可真养不起你啊,大哥。”熊青春翻了个白眼,多少有些没好气。
“幸福要靠自己创造嘛,咱们两口子努努力,脱贫致富指日可待。今天就先这么着,我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就出去找一找,联络一些岗位。”
对于这个流氓男人‘两口子’的说法,熊青春无语凝噎,也不想多做纠缠,转而问道:“怎么着,不怕给我男朋友赚钱了?”
“一个靠女朋友资助留学的听妈妈的话的男人,我不觉得你们俩能长久。保守估计一下,你们俩好不过今年。”
“不保守呢?”
“你看,你自己对感情也不坚定吧。正常人的反应是什么?是要大声的驳斥我,并坚定的说出你要跟你的男朋友修成正果,白头偕老。结果你竟然问我,不保守要多长时间跟你的男朋友分手?”
“大哥,你看看,妹妹有胆子跟你大声说话吗?”
“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动辄杀人的恐怖分子啊?我还真能给你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何况我还想着以后跟你过日子呢,要是让你厌恶了,那还怎么成好事,你说是不是?”
“嘿嘿……”
熊青春对着王言笑了一下,随即便板起了脸,低头吃饭。事实上,她现在就很厌恶,但她显然没胆子说。
王言当然很清楚熊青春的想法,不过他当然也无所谓。
事实上,方才聊男朋友的时候,熊青春已经听进去了他说的话,或者换个说法,熊青春已经自己思考过这么些问题,但她从来没有去正视过。沉溺在感情中的人,是盲目的,她看不清庐山的真面目,或者看清了也不愿信。
很快,吃过了饭菜,喝了两瓶啤酒。王言点着烟在店里晃悠,对刷碗的熊青春说道:“你一会儿出去给我弄张床去,单人床也好,行军床也罢,总得有个睡觉的地方,被子、褥子、枕头都给我解决解决。”
熊青春甩着手,抬起头来:“你有钱吗?”
“几个意思?”
“你要是有钱,就出点儿资,添个好点儿的床,要是没钱,那就委屈委屈,反正我是不富裕。”
“没事儿,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里面哪有那么好的条件啊?就是一个薄褥子铺床板上,我睡几年也习惯了,不挑。你怎么住的?”
“那你别管。”
“你不同意我还能硬闯你家门啊?我再重申一遍啊,我不是流氓。这纹身也只是以前好奇,感觉挺好看的,这才纹了一个,倒也不是什么黑社会,不用那么戒备。我毕竟是才出来,你都说了,派出所离着就一公里。你给我登记了用人信息,要不了几天,警察同志就得过来给我备案,你以为我还想进去呢?”
“你知道就好,我跟你说,你可千万注意啊。好不容易出来的,都三十了,再进去折腾几年犯不上。”
“不是,我听着意思,你是吓唬我呢?”
“没有没有,我哪敢呐,为你好,都是为你好。我跟你说啊,等明天你出去联络岗位,可收住脾气。人嘛,不都是那样?手里有点儿权力,要么作威作福为难人,要么各种刁难索钱。咱们本身就是求人家办事儿呢,该软就软,该给就给。可别三句话不对,再给人家打的半身不遂,真犯不上。”
“你看看,道理不是都明白吗?怎么混这么惨呢?是你长的漂亮,是个人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