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别人自然更是静悄悄的,呼吸都不敢大了,就怕吵到了王言。

    如此好一会儿,王言头也不回的吩咐:“喊张大来。”

    小栋梁哎了一声,转过身站在城楼上,捂着嘴做喇叭状,大声的喊起了人。

    不一会儿,张大走了上来:“相公。”

    “可休息好了?”

    “喝了热水,吃了干粮,弟兄们都很好。”

    “可有胆去会会西夏蛮夷?”

    张大还没说话呢,种谔先是一个激灵:“知州不可啊……”

    见王言转过头来,种谔咽了口唾沫,心中有些突突的不安,但也还是硬顶着王言的注视,继续说话,“知州,万不敢轻启战端啊。”

    “子正乃是武将,怎地听到打仗反倒了怕了?莫非子正以为本官如此不智,派千人出战?不过寻衅而已。没道理西夏蛮夷可以来寻衅,我大宋不能去寻衅。”

    王言摆了摆手,“张大,点一都人手,去与西夏战一战。子正,让人给儿郎们上酒,喝了就去杀他一通。”

    “是!”种谔再没有废话,转身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后者就去安排事情,随即又点了手下人,集结兵力,出城压阵。

    “张大自领本都兄弟出战,相公瞧好了。”张大大声的喊了一句,转身就走,气势已经起来了。

    眼见得张大激动而去,小栋梁凑了上来:“阿郎……”

    “生死有命,你可要想好了。”

    “我也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功,吃了阿郎那么多的名贵药材,如今有机会一展身手,那是我对不起阿郎的栽培,纵死无悔!”

    “去罢。”

    小栋梁跪地磕了个头,就转身跑开,下了城楼去找人武备武装自己……

    王言没有拦着,人各有命,该死的他拦不住。况且小栋梁的话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没少在这小子身上投入,身手是够用的,也懂军阵合击,问题不大。

    其实对于小栋梁的培养目标,是一个合格的情报头子。不过因为小栋梁才十五岁,还不足以胜任罢了。现在的情报工作,都是由老管家王满福处理。

    这是因为他现在并不注重情报的时效性,而注重消息的全面。因为他的生命还有很长,所以从容……

    随着王言的命令下达,种谔也阻挡不了,整个清涧都动作了起来。军卒们这会儿都知道了原委,骂骂咧咧的武装齐备,既接应张大等厢军,也是为了防止发生更大的变故,以致于措手不及。

    张大、小栋梁等人可不顾那许多,他们整理着武备,擦着刀,检查着弩、盾,临阵磨枪的在青石上欻欻欻的磨。

    但是并不沉默,大家反而有说有笑,尽管在离开肤施之前,他们所有人都写了遗书,但这时候也还是在互相交代着后事,一时的竟是热闹起来。

    直到几大坛子酒被抬上来,他们干脆的牛饮一碗,没有摔碗提振士气,因为那实在浪费。但他们的士气并不差,因为没有后顾之忧。再者,相公把最信任的书童都派了出来,他们有什么怕的?死就死了!

    城门缓缓打开,已经升任了指挥的张大,做了最后的训话,叮嘱大家不要慌乱,就像以前训练时候那样。

    随后,他们步伐坚定的走出了城门,排列好了队形,甲页翕动,脚步齐整,就如此坚定的向着对面走去。

    “呜~”

    苍凉的号角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咚咚咚的沉重战鼓之声。

    王言双手持着鼓槌,卖力的敲着战鼓,为他的好儿郎们助威。

    肉眼可见的,远处的西夏营寨一阵慌乱,不过一会儿,很有默契的派出了一支百人队。

    大体跟王言这边一样的配置,十余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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