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好事儿。近来感觉社会情况隐隐松动,开始重出江湖,又是干起了打劫的事儿。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把枪拿出来用的。抢劫火车旅客,和在火车上枪杀旅客,甚至是枪杀警察,遭遇到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前者他们还能利用交通不发达,信息传递不快速,来进行躲藏,可要是后者,那得是各地都有警察出动搜索,激烈程度云泥之别。

    他们是抢劫的匪徒,是想要抢钱的,不是要跟警察玩命的,这里面的区别,他们还是懂的。所以充其量,也就是拿着枪吓唬吓唬人而已。

    如此一通审讯,火车也到了站。事先早已经通过无线电设备进行了沟通,所以在站台上已经有了足够的人手,才停车开门,就已经将九个匪徒全都带走。

    汪新狗腿的给王言上了根烟:“哥,你今天那一手教教我呗?就咔咔咔往那土匪身上捅几下,让人生不如死的那个。”

    王言笑呵呵的抽着烟:“那是穴道,你认不准没有用,而且劲头掌握不好容易死人,你学不了。”

    “那我看你咔咔咔的,那土匪头子也没死啊?”

    “要不说你学不了呢,我上手不死,你上手不死也残,反而还害了你,你就别惦记了。再说你学了之后给谁用啊?哪有那么多的罪大恶极。一般人隔着书来两下就服了,根本用不上。行了啊,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是,那你咋学会的呢?”

    “你忘了我爷是干啥的了?”

    汪新恍然大悟:“哦,感情你是得了你爷的真传了啊。”

    “什么真传呐,也就是会那么两下子而已。”

    “我要是有你这两下子,那我也知足了……”

    “你快拉倒吧,你要是有他那两下子,你能上天。”马魁瞪着眼睛,不高兴的说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们两个别冲动,稳重一点。结果呢?两句话没说完,你就动了手。你也是,笑什么笑?你是一点儿都不多想的,这边动手,那边你就冲上去了?啊?”

    马魁没有只骂一个汪新,没有忘了王言。

    汪新狡辩:“老马,你没看见呀?那刀子都要戳我眼睛里了。我不动手能行吗?”

    “你不会后退一步啊?谁拦着你了?你让人家给捅死怎么办?你不在乎死不死的,还有那么多群众呢,真出了事儿怎么办?我话都白说了?啊?”

    汪新不说话了,他深深的明白,若是再说,马魁只会说的更多。

    这边不顶嘴,马魁就看向了边上淡定抽烟的王言:“还有你……”

    “老马,真没我什么事儿。”

    王言打断施法,说道,“他这一动手,那边举着刀就上来了,我不动是真不行,要是退了,他不是就让人捅了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上是死,不上也是死,哪还用选呐,肯定是上啊,死了也光荣。总算是结果不错,都给制住了,也没伤及旅客。你多骂骂他,都是他开的头,我是被动的。”

    马魁瞪了王言一眼,又看了看汪新,一声冷哼,转身上了车……

    “不带你这样的啊。”

    王言笑道:“你就说骂你对不对吧。”

    “当时我是没想那么多。”

    “我要是有一天光荣了,肯定就是你害的。”

    “这不是没事儿嘛……”

    “越不当回事儿,越容易出事儿。”王言摆了摆手,“行了,下回注意吧,给你送温暖的来了。”

    王言这边才说完,姚玉玲夹着嗓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汪新,你没事儿吧?”

    汪新假装看不见王言调笑的眼神,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就那几个土匪,三脚猫的功夫,根本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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