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这位同志,你跟我去一趟餐车。”

    他愣住了,不明白哪里露了相,也不明白这王言是怎么肯定就是他偷的东西。他下意识的想拒绝,但是想到东西都在自己身上,完全没有狡辩的余地。

    认命一般的叹了口气,他低着头,被王言抓着肩膀带着往回走。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在路上他并没有看到那个该死的老东西。

    车上不少人都知道王言,人们自然也知道王言抓了个人是干啥的,难免的骂上几句,偶尔的还有人抽冷子踹上两脚,打上两巴掌,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在如此大骂之中,这青年人被王言给带到了餐车。

    青年抬头看着此刻的餐车环境,几个人三三两两的坐着,还有一个人坐在一个年轻警察的对面登记姓名单位住址,他认识这些人,都是他刚偷了东西的失主。

    另有一个老警察站在一边,拿着缸子喝茶水。另一边,蹲着一个长白脸的男人,正是教了他手艺的那个该死的老东西。

    他眼神缩了一下,看着老东西眼中那杀死人的眼神,慌忙避开,不再对视。

    这时候,他听见了王言说话。

    “吆,你们俩认识啊?看这年纪,这老小子教的你?跑我这出师来了是吧?”

    “我不认识他。”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啊?把偷的东西都拿出来!”王言一巴掌呼到了他后脑勺上,“你们几个同志也是,自己认自己的东西,别拿多余的。以前处理了不是一个两个,都注意一下啊。”

    “谁能干那事儿啊,俺们都是实在人。”

    “对,被处理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说的。”汪新抬头吐槽。

    “哎,你这个同志,你怎么……”

    马魁瞪了一眼汪新,走过来安抚:“这小子说的是实情,但是不代表咱们几位同志就不实在了,对不对?出门在外的,同志们一定要看好自己的东西,这是找着了,找不着可不是就只能自认倒霉,再骂我们当警察的不称职?”

    “那哪能啊,大家都是人,都能理解,能理解。”

    丢了东西的失主们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跟汪新找麻烦,各自领了东西,说说笑笑的离去。

    随即马魁坐在那里:“来吧,你们两个,说说情况吧。”

    “我不认识他。”那白长脸当即举手表明。

    汪新上去揪着他的耳朵,一下一下的拍着脸:“你当我们仨是瞎子呢?当我们都没看见你给他使眼色?啊?咋的,他供出你了,你还要整死他啊?你有那个能耐吗?装什么狠人呐?赶紧的,有啥说啥,咱们早点儿完事儿。”

    “我可以举报你动私刑。”

    汪新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那个年轻人:“你还是不认识他是吧?”

    年轻人低下了头,不说话。

    “妥了,来吧亲哥,这非得找罪受,你给来两下。”

    马魁在一边看着,并没有说什么,他是个传统的人,却不是个迂腐的人。

    在那长白脸忐忑的目光中,王言屈指在他的胸口上哐哐的来了几下,然后一堆人就看着那长白脸疼的满地打滚,老陆、蔡小年、姚玉玲等人最愿意看的就是这个。坏人得到惩治么,看着总是很过瘾。

    长白脸躺地上疼的打滚,大声喊道:“我认识他,认识!他是我教的,我教的啊……”

    眼见着王言回头看过来,再看那老东西都招了,年轻人当然也没有死硬的必要,他也没有死硬的胆子,看着老东西那生不如死的样子他就哆嗦。

    他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都是他教我的,他强迫我偷东西,我不偷他就打我,还说要整死我。偷回来的钱,基本都给他上供了。”

    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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