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声音也被掩了下去,听不出多好听。稍微的跑跑调,一样也会被集体纠正回来,总之扯开嗓子喊就完了。

    这是高城说的。

    新兵们围成了一圈,高城在圈里慷慨激昂,他甚至还很有心情的高歌了一曲,给大家证明一下他唱歌多难听,又跟着老兵们一起唱了起来,声音奇大。

    唱的是‘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

    这首歌,王言很熟,因为他曾经‘创作过’,作词作曲都是他的名……

    学了会儿歌,让人背着歌词,又抽查了一些部队的纪律背诵的怎么样,不合格的加练一些俯卧撑、蹲起之类。再整一整内务,老兵们喝骂一会儿,新兵们胆颤心惊的哆嗦一会儿,劳累的一天总算是结束了。

    一个脸蛋形似狐狸,带着几分奸猾的新兵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了王言的床上。

    “三班的同志们,采访采访你们,今天过的怎么样啊?大家伙可是都看着呢,我还给你们查数了,一共是做了一百五十个俯卧撑,一百二十个蹲起,还有一百个仰卧起坐。哎呦,明天早上你们可惨了,能不能起来都两说着。”

    “滚犊子啊,白铁军,你也别幸灾乐祸,我告诉你,你也快。”班里的新兵有人骂道。

    “哎呦,还有力气骂人呢,我看你们还是不累。”白铁军贱兮兮的。

    这是原剧中三班的兵,跟许三多是同期的新兵,当了两年义务兵走人。走之前说着无所谓,真要走了,哭的稀里哗啦。

    为人嘴贱,但是随和,跟谁都能处的来,现在跟成才是一个班的。

    不过他在王言面前表示,看不上成才,积极向一班靠拢,挺有意思的。

    说到成才,王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位置,那边成才正泡着脚,跟其他人吹牛逼呢。

    成才当然感觉丢人,感觉没面子,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也只能好像无事发生一样,该干啥干啥,总也不能一直挂脸上,要死不活的。

    而其他人跟成才又没矛盾,总也不能都排斥他,还是要相处的,甚至在成才有心经营之下,跟他们处的还挺不错。

    再者去除了跟王言的矛盾,成才表现的很好,训练积极,态度认真,学习的也挺快,做的也挺到位。他也还是如同原剧中那般,被选为了班副……

    王言笑道:“你小子就是嘴贱,要不是大家力气不太足了,今天高低让你笑死过去。”

    “哎,王班副,不好意思了,我没有痒痒肉。”

    “班副,这逼有点儿过分了啊,都敢跟你叫嚣了?”

    “我觉得也是。”王言一把搂住白铁军,直接给按到了床上,“来来来,看看他是不是真没有痒痒肉。”

    “来喽。”

    好一会儿,白铁军躺在床上,一手捂着抽筋的肚子,一手擦着眼泪,生无可恋的样子。

    “王班副,不是说没力气了吗?”

    “我说的是大家没力气,不是说我没力气。服不服?”

    “我早服了。哎,我这人就这点好,能屈能伸。那三国演义都看过不,人家邓艾可说了,出身寒微不是耻辱,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哎呦,这意思你是大丈夫呗,我看你还是不服啊。”有新兵凑了过来,“来来来,爸爸再爱你一次。”

    “服了服了,真服了。”白铁军忙不迭的求饶。

    小小闹了一下,白铁军一睁眼,就看到许三多挡了光亮,咧嘴对着他笑。

    “挨训完啦?”

    “啊?”许三多不明所以。

    “问你呢,你不是被排长拉出去单训了?”

    “没有挨训,排场可好了。他告诉我认真训练,好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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