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怎么回事儿啊?”

    “舅,什么怎么回事儿啊?”

    沈建东说道:“王言啊,你看那小子像是老实干活的人吗?他压根儿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刚过来就去赌场,他能是啥好东西?你不是还说他会赌术呢?一晚上赢两万五?结果他现在不出去玩了。这说明啥?肯定是出什么事儿了。”

    “舅,你真厉害,这你都看出来了?”沈星竖着大拇指拍马屁。

    “你跟他走的挺近,知道什么情况吗?”

    “不知道。真要是出事儿了,他能跟咱们说吗?走的再近,也是刚认识没几天。再说他那个样,又是大金链子,又是纹龙画虎的,我也有点儿打怵。”

    “打怵就对了。我跟你说,没事儿别跟他往一起凑,真出了什么事儿受了他的牵连,有你哭的时候。”

    “是,舅,这我能不知道吗?小心着呢。”

    沈建东看着沈星,突然皱起了眉:“我才发现,你怎么戴口罩呢?不热吗?”

    “是有点儿闷。主要我怕吃灰,戴着口罩能好不少。”

    沈建东没多想,闻言点了点头:“行,还知道想着戴口罩。”

    “舅,我又不傻。”

    “你最傻。不傻你能跑这边来?越不让你来,你越来。”

    “哎呀,行了行了,来都来了,咱们爷俩也有个照应。不说了啊,舅,我干活去了。”

    “开车注意点儿。”

    “知道了。”

    沈星摆了摆手,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这时候,他倒真觉得王言说的很有道理。他不太会撒谎,如果他真知道什么事情,以他舅对他的熟悉程度,很可能就会被看出来。

    不像现在这般,他知道有事儿,但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儿,他表现出来的是一样的茫然,就不会被轻易的看出来。

    哪怕他确实知道王言肯定惹了事儿,也不会跟他舅说,因为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还会害的他舅胆颤心惊,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

    “言哥,你说的真对。”

    于是沈星找到了干活的王言,还是给王言买了一瓶冰镇可乐回来。

    王言掏出了华子,给沈星散了一支,自己边喝可乐边抽烟。

    他笑道:“你舅问你了?”

    “是,他觉得你老老实实的干活不太正常。我一撅屁股,我舅就知道我要拉什么屎。我要是知道了,肯定藏不住。”

    “你自己清楚就行。”王言好笑的摇头,转而问道,“这两天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我根本都不往世纪赌坊那边去。”

    “那你也要小心,那个叠码仔可不一定在哪晃悠。虽说我肯定能保住你,但毒打却是要你自己受着的,打身上可是真疼啊,没准还得骨折什么的,有你受的。”

    “是,言哥,我肯定小心。”

    王言笑道:“这种事情,你小心没用。得看运气。另外也得看你信不信我。你要是不信,那什么都白费。你要是运气不好,就被人看见了,跟上了,那也没办法。”

    “言哥,我肯定信你啊,你看我这口罩都戴上了。这边这么乱,言哥你又那么猛,这事儿肯定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干活去了。”王言弹飞了烟头,光着膀子,晃晃悠悠的又上楼去绑钢筋。

    沈星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起身去干活……

    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沈星听话的戴口罩,也不去世纪赌坊附近晃悠。郭立民胆子小,本来他就不敢自己出去,有了王言的警告,更是一步不离工地,整天就是踏实干活。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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